样。”何靖有些无奈地摊手。
“嗯… …您的心情似乎… …不坏?”维克有些疑惑。
“是的,你要知道,凡事习惯了就好。”
何靖说完,怕再崩人设,也不再继续说了,靠着椅背闭上了眼。
作为大主顾,何靖还是有优待的,维克会把他送到他的住处,尽管那里有些远。
“真是个很清幽的地方,相信我明天一定赶不及去上班。”维克停下车的时候舒了一口气,晚上开车最容易犯困,何况还是这么长一段路,他已经没有再开回去的勇气了。
何靖从车上往下拿自己的行李,因为自己的那辆车是肇事车,所以他不能开走,车上的东西都转移到了维克的车上。
维克过来帮了一把,两人把东西拎进去,都懒得收拾了。
原来的租客在这里留下了两张床,无论是为了什么,反正足够睡了。
何靖客气地请维克在这里将就一夜,维克也同意了,作为一名小律师,他的身价还不高,起码不到非名牌旅馆不住的地步,这里的条件也还不算差,简单收拾了一下,两人就各自睡去了。
次日清晨,维克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他当时脑子还有些不清醒,以为是自己的合作伙伴查他的考勤,没想到是从警察局来的。
昨天他给警察局留下了自己的电话,说了有关何靖的事情都找他联系就好,结果今天就打来了,难道是那件事有结果了?
脑子里这样想着,语气便有了几分懒洋洋,不得不说,在这样阳光好的日子里,赖床真的是再美不过的一件事了。
“啊?什么!哦,我们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胡噜了一把脸,维克骂了一句“见鬼”,然后就看到何靖趿拉着拖鞋从卧房走出来,“怎么了?”
“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警察有事情要询问你。”维克这样说着,就看到何靖无动于衷地往洗漱室走去,洗漱室门敞开着,他站在水池前开始洗脸刷牙。
“不是昨天的那桩车祸,也不是以前的那两个命案,而是一个新的案子,一个命案。”
维克的最后一句用了强调的语气,他盯着何靖的脸,现实的,镜子里的,都是一样的平静,完全没有波动,好像只是听到一句“啊,今天天气真好。”
“哪里的?”——“是啊,真好。”
似乎对他这种平静有些不满,又似乎被这种平静带走了语气,维克的语气也平淡起来,如实叙述了刚才警察告诉自己的那个爆炸性消息。
“嗨,你知道在你居住的那家旅馆,前天晚上发生的奸、杀案吗?”
“现在知道了。”
“很好,那还等什么,赶紧收拾收拾,我们去警察局吧!——该死的,一大早就要去警察局了,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维克这样说着,动作快速地爬起身来,重新穿上昨天的衣服,再次弄成一副精英模样。
等到了警察局,又是一番例行询问,女警察的脸上神色颇为奇怪,“我想,有的时候,运气的说法也是很有道理的,你觉得呢?”
“的确。”
审讯室中,男警察板着脸问:“你昨天没有听到什么吗?”
这位男警察也是熟人了,画家的案子还是他经手的,他也知道老房东夫妇的事情,所以,何靖回答起来也有些熟稔,“呃,那地方环境不太好,你们也看出来了,我并不能够在那种环境中入睡,隔壁总是传来‘咚咚咚’的撞墙声,你知道那很像是激烈运动的声音,于是我戴上了耳塞,所以,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取钱租房子了,这一点你们可以查证。”
再次仔细地重复了自己昨天的路线,一切都是有证可查的,至于前天晚上他有没有带耳塞,有没有听到什么,虽然没有人证,但同样也没有动机或者物证。
死掉的那个少女本来就是不良少女,画着烟熏妆在酒吧混迹的那种,这样的人跟何靖,从外表上看就不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也不太可能有什么交集。
这一次询问真的就是例行询问,唯一不同的就是为什么命案发生的隔壁又是这个家伙。
收拾询问笔录的时候,男警察起身问了一句:“我再问一句,你能回答一下,为什么你总是在命案隔壁吗?”
“呃,纯属巧合?”何靖给出了一个不是很靠谱,却也不能更靠谱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今天的。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