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用药和休息的。”萧樗拍着胸脯保证。
“朕自然是放心你的。”萧澄勉励了萧樗一番,又对萧虞叮咛再三,这才带着一行人离去了。
萧樗看了看左右的宫娥,对萧虞使了个眼色。萧虞会意,掩唇打了个呵欠。
“阿虞可是困了?”一旁时时刻刻关注萧虞的徐澈立时上前,要扶着她躺下。
萧樗便对一众宫娥道:“燕王世子困了,这里有孤便好,你们都出去吧。”
“是。”众宫娥对视一眼,不敢违背王世子的吩咐,又想着两位王世子乃是关系极好的兄妹,又有徐太傅在,不会出什么问题,便行礼告退了。
徐澈小心地拿掉了靠枕,轻轻扶着萧虞躺好,又给她掖了掖被角,柔声道:“你困了就睡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萧樗翻了个白眼:“睡什么睡?人都走了,快起来吧!”
徐澈一怔,便听萧虞道:“我实在精力不济,就不起了。对了堂兄,大理寺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他便知晓,萧虞不是真的困,只是借口支开那些宫娥而已。
看样子,这兄妹二人是有事商量,徐澈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老老实实地看护萧虞,不再开口了。
萧樗道:“没有。先别说这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近怎么这么多灾多难?”
“我也不知道啊!”提起这个,萧虞也觉得自己最近挺倒霉的,怎么什么事都往她身上赶?
“不过,这一次刺杀我的事,我却有了个猜测。”
“什么猜测?”其实,萧樗心里也有了些猜测。
萧虞叹了一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堂兄不是也猜到了吗?”
如果从结果逆推,其实不难看出来,这一切都要怪她的身体太好了,好到只这一条,便能成为至尊心里的加分项。若是有人不想让她继承大统,剑走偏锋,来破坏她的身体,也不是不可能。
正因为猜到了,萧樗才更觉得此人卑鄙阴毒至极。
“这幕后之人费这么大的周张,浪费那么多的人手,就是为了破坏你的身体,那么他的图谋必然不小,十有八九就是……”他伸手指了指上头。
而上头有什么?
有床顶,屋顶,有天。
而天,即天子,即皇位。
也就是说,幕后主使是个宗室,还是个有资格角逐帝位的宗室。
这个范围并不算广。除掉四个王世子,便只剩下几个宗室国公。敬国公与礼国公两位不是与至尊平辈,就是至尊的长辈,在有后辈的情况下,至尊不可能传位给他们。
那么,就还剩荣国公萧夙,成国公萧楠,还有端国公萧婉。
徐澈在一旁听了半天,有些明悟:“你们说,会不会是荣国公?”
萧虞道:“有可能。”
萧樗道:“但也有可能,荣国公只是幕后之人放在前面的幌子。”
不过,这话他与萧虞都是不怎么信的。
毕竟,像萧夙那样的人,自负又心思狭隘,又岂肯乖乖为他人做嫁衣裳?
徐澈道:“我看很有可能是他,在南山那件事,不也有证据指向他吗?我觉得他是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
萧樗却道:“你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这次不是他了。”
“什么意思?”徐澈有些不服。他和萧樗互相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萧樗解释道:“南山的那次,分明是要置阿虞于似地。可是这一次,幕后之人的目的则明显只是要破坏阿虞的身子骨。”
徐澈道:“说不定他们只是看杀不了阿虞,这才退而求其次呢!”
萧樗呼了一口气,忍下了他的胡搅蛮缠,分析道:“既然他们有下毒的打算,那若是想要阿虞的命,直接抹上见血封喉的药物,不一样能达到目的,又何必这样迂回?”
徐澈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他的质疑,不过是因着对萧樗的偏见。而萧樗却并不因此而反过来针对他,反而认真的和他分析。这让徐澈有些惭愧。
萧樗白了他一眼,根本懒得再理他。他探着身子看了看,见萧虞已经睡了过去,便以眼神制止了还要开口的徐澈,低声道:“阿虞睡了,我们出去吧。”
“哦。”徐澈又替萧虞掖了掖被角,这才跟着萧樗,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寝殿。
宫娥们都不敢走远,只在外殿候着,见二人出来,便屈膝行礼。
“不必多礼了,”萧樗颔首还礼,吩咐道,“燕王世子已经睡熟了,安排两个细心的人到里面守着。记住,三个时辰之内,不许给燕王世子喝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