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座山, 山里有座庙, 庙里有个老和尚,他说我要防盗啦! “哈哈哈!窝金!今天居然没有看到废墟, 真是太神奇了!”
这一头鸟窝状乱发的窝金挠了挠自己非主流的发型,嗓门粗大的对着信长喊着, “这个地方怎么够我们打架的时候施展啊!装饰得和狗洞一样。”
你是不是对狗洞有什么误解?
信长一手按在门板上疯狂地拍在看起来摇摇欲坠的门上, 示意旅团成员赶紧来开门, 不然他就要暴力破坏了。
几十秒之后, 大门终于应声而开,信长漫不经心地往里面看去, 嘴里还念叨着:“团长说的那个收藏品在哪呢!侠客!飞坦!”
等到他看清了屋内的景象之后, 这个黑发用白色布条高高束起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花的瘦高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说窝金你的眼睛里面是进了苍蝇吗?记个集合地点都能够记错!”
“我就说集合地点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团长从来都是让我们几个在一片废墟里面的!”
窝金用力的扯了扯披在身上的暗绿色毛坎肩, 用两倍大的音量嘶吼回去。
“你吵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看错!”
信长脑门爆起青筋, “那你看里面那几个人根本都不认识啊!”
武士把别在腰间的刀抽了出来, 两个武力派之间瞬间升起一股浓浓的□□味。
剥落列夫眼看着两人即将在基地门口上演一场真武行, 赶紧将让到一边,让旅团和事佬侠客上场。
一直抱着臂在看戏的金发狐狸眯了眯眼睛, 终于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下出声阻止信长和窝金, “团长说过了,旅团之间不能够内斗, 你们忘了吗?信长、窝金。如果有矛盾的话, 必须用抛硬币来解决哦。”
剥落列夫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别打了,很快团长就要回来了。”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信长吃惊地扭过了头,原本沧桑颓废的脸上黑色的瞳孔剧烈收缩,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场景。
“你是……剥落列夫!?”
信长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了那个有剥落列夫
剥落裂夫,来自于有舞蹈战士之称的古东冬多族,由于身上有很多洞平时会像木乃伊一样在全身上下紧紧包裹着白色绷带。但是面前这个有着剥落列夫声音的家伙完全就是一个样貌正常的英俊男人,锋利的眉眼,高挺的鼻梁。
纵使信长平时神经再大条也完全忽视不了违和感,甚至吓得忍不住用凝往这个人身上扫描了一圈。
“你这是去整容了吗?”
剥落列夫淡定地看着下巴掉到了地上的信长,“这是光那家伙画的,很真实吧?”
光是谁啊!叫得那么亲密!
信长不敢置信的夺步上去劈手抓住了剥落列夫的手臂,睁大了他的钛合金狗眼仔细的观看了一番之后才发现——
他身上依旧包裹着绷带,只是绷带上面被人用不知名的涂料才彩绘上了极为真实的人体皮肤和衣服,就连手臂上的每一根纤细的汗毛,藏蓝色衣服上面的每一丝褶皱每一粒纽扣,都处理得栩栩如生。
他像生锈了的机器人一样一卡一卡的,将视线移向在房间里或站或坐一丝眼神都没有给他的旅团众人。
“富兰克林!?”
“玛琪?!”
“飞坦!?”
“你们身上这些都是什么啊?老子完全认不出来了!”
跟在信长身后的窝金也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后撞碎了门框,灰头土脸地指着好像加入了什么邪教一般的同伴们。
然而幻影旅团的其他成员却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套稀奇古怪完全看不懂用途的装备。
玛琪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手里的针线,她指尖寒光一闪而过,瞬间弹射出一条像蜘蛛丝一般的东西,将远远摆在门边的一个玻璃杯牢牢黏住取到了眼前。
飞坦倒是坐在老位置上像以前一样玩按着游戏手柄,只是他那个常年不变的阴沉高领斗篷变成了勾勒着亮丝的作战服,贴近脊柱的部位,精妙的设计了一个高层一把全新的伞型武器恰恰好好地安置在那里凹槽中,华丽繁复的伞柄上雕刻着恐怖的骷髅图案。
似乎是注意到他打量的视线,飞坦阴森的转过头,瞥了他一眼,然后信长被他脸上绘制着咧到耳根的狰狞獠牙的面罩惊了一下。
虽然之前极其讨厌别人夸她漂亮的飞坦一直用高领的遮掩面容,但是依然可以从领子狭缝中,看出他清秀的样貌。
可是带上了这个连半边脸都遮住了的恐怖面罩之后,整张脸只能看见两只阴郁狭长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窝金无视玛琪愤怒的目光大大咧咧的踏进房内,巨大的体格和恐怖的体重中,将地板踩得咔咔作响。他倒是毫不在意地盯着飞坦的新装备,朗声笑道,“你这身真的很棒啊,在哪里弄的?老子也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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