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无非就是那些腌脏的事情,堵心!
摸索到后宅正房,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一连走了好几个屋子,仍旧不见一人。李军山有妾室,可这么晚了,妾室不在屋内,到底去了哪儿?!
直接去到李紫玫的闺房,翻身上屋顶,侧耳倾听——
“砰——乒——乓——”
小心的把瓦片稍微移动出了缝隙,李紫玫发疯一般的将东西全部摔碎。屋内,没有人,只有她一个。
梁安微眯着眼睛,没敢冒险,仍旧趴在那里看。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接着李子言出现在了闺房内。
李紫玫一见到他,犹如泼妇一般,直接扑过去。一边捏着她的脖子,一边恶狠狠地说:
“李子言,你个杀千刀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李子言不躲不闪,就那么任由她捏。等李紫玫发泄够了,浑身瘫软在地,眼泪顿时流了出来。
梁安看着这一幕,眉头拧成了疙瘩,恨不得下去宰了李子言,把李紫玫救走。
李紫玫崩溃的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哽咽着道:
“李子言,你不得好死。你居然害生身父亲,害得母亲自杀身亡。祖母昏迷不醒,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呵呵……哈哈哈……”
李子言仰头大笑,双手背后在屋内踱步,围着李紫玫走了一圈停下,然后蹲下身子,与之平视,说:
“紫儿,别太天真了。生意场上不是咱家后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爹得罪了人,若是我不先下手,迟早咱们李家会跟大伯父家那般,家破人亡。”
“你去死——”
李紫玫使劲儿推开面前的李子言,满脸怅然的表情,我见尤怜。
“你说的再冠冕堂皇,无非就是不想娶云纤楚。不娶你直接跟爹爹拒绝就是了,为什么要害他?娘因为你,上吊自杀,你……”
“娘的死跟我没关系?!”
李子言怒吼,青筋暴起,一脸悲痛欲绝。双眼通红,连着咽了好几下口水,淡淡的道:
“我没想咱娘会那么做,我没想?!”
李紫玫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挤出——
“虚伪!”
“我不是——”
“你是,你就是!”李紫玫强调着,突然拔高声调,“你就是故意为之,就是不想娶云纤楚,你就是知道!”
“呼……呼……”
连日没怎么吃东西的李紫玫,在吼完这些话,呼哧呼哧的大喘气。喘匀呼吸,清冷的看着他,继续又道:
“咱爹娘若是活着,你必不可能娶心仪的女子。可是李子言,即便他们不在了,你也照样娶不了她。她……不会是你能拥有的!唔——”
李子言突然伸手,扣住李紫玫的下巴,让她顿时喘息受阻,满脸通红。
梁安听到这儿,立刻明白了所有。咬着嘴唇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好在李子言松手了,并没有真的要了亲妹妹的命!
“你老实点儿吧。三年守孝期过,我会把你嫁给林瑞恒。先是做小,至于以后如何扶正,你清楚。”
轰——
李紫玫茫然的看着亲哥哥,浑身直哆嗦。突然反应过来,堆坐在地上,然后喃喃的说:
“怪不得李子台走之前特意嘱咐我,让我小心你、提防你。原来,你才是那个最卑鄙的人。李子台的确肮脏、卑鄙,可他不藏着掖着。”
“想要什么、明争、明抢、明夺。但是你呢?你人前谦谦君子,人后心如蛇蝎,心狠手辣。父母双亲都能逼死,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啊——”
面对这一番刻骨铭心的质问,李子言不在意的耸耸肩,然后轻笑着摇摇头,道:
“是你们……太单纯!如此心思,自然不能再这个家生存,若不是念在我们一奶同胞,我……”
“少在这儿说的冠冕堂皇!”李紫玫怒吼、打断他的话,冷笑一下摇摇头,“什么一奶同胞,那是因为我能给你带来你想要的东西,你真让我:恶——心——”
李子言冷笑默认,转身欲打算离开。可李紫玫突然就抱住了他的腿,哭喊着——
“你不能去,那是你爹,给你生命的父亲,你不能去,不能——”
“松开?!”
“不要,哥,我错了,我错了。哥,求你,求你不要这么做,不要……呜呜……”
李紫玫紧紧抱着李子言的腿,说什么都不让他离开。
“哥,那是我们的父亲,他已经昏迷不醒,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呜呜……哥,求你,求你了……呜呜呜……你让我嫁林家,我嫁,我现在就嫁。呜呜……哥,呜呜呜……”
痛心疾首的哭意,让屋顶的梁安悲愤。
不注意间,一颗石子从屋顶话落,然后——
“吧嗒——”
打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