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别联系了。”
杜天宇还没回过味来,身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接通后说了几句话,脸色变得越来越黑。
低声下气挂了电话,他抬手啪一声拍在桌子上。
房间里保镖呼啦一下围了过来,陈锦把手里的东西往怀里一塞,伸手就抓起把椅子。
杜天宇寒着脸抬手,示意保镖们不要动手,
“你们干什么?老子还在保释期,你以为我们是黑社会吗?”
着着他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咬牙切齿道,
“陈锦你小子不赖啊,老爷子都知道你。今天我认栽,你走吧。”
陈锦拉着周华文走出房间,直接坐电梯下到一楼。
楼下李之遥的车子正停在路边,常嫣看到他立刻跑了过来,
“打了你十几个电话都不接,再不出来我就要报警了。”
陈锦身体一个踉跄,被常嫣扶住。他回头拖过周华文道,
“上车,先离开这里再说。”
三人上车,司机开动汽车,驶入车流。
十二点过的成都灯火依然辉煌,陈锦看了眼外面的夜景,回头掏出怀里所有文件和单据,递给周华文道,
“华文,东西帮你拿回来了。希望今天是你最后一次赌博,如果你以后再这样的话,我就当你死了。”
周华文嘴唇不停哆嗦,一个耳光扇在自己脸上,
“我以前不是个东西,以后我如果再赌,出门就被车撞死。”
陈锦不说话,等车开出几个街口,让司机停车道,
“华文,你回家吧,过几天我去你金店看你。好好做生意,我们还是兄弟。”
周华文默默下车,等车开出很远之后,他缓缓跪下,哭的满脸鼻涕眼泪。
而这个时候,林肯车上的陈锦,已经躺在沙发上昏睡过去。常嫣默默坐在他身边,盯着他的侧脸,眼里有些异样的神采在闪烁。
等陈锦再次睁开眼,窗外已经天色大白,全部是绵延的山路,而身边的常嫣眼圈有些发黑,似乎一夜未睡。
“我们这是去哪?李之遥把那文件拿到手了吗?”
常嫣微微点头,
“拿到了,不过是个有自毁装置的保险箱。她说这文件拿不到手,也不能还给杜天宇。文件内容她能猜到,但没有实物又无法揭穿曹步蟾。”
“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昨天我们白忙活了!”
常嫣咬着嘴唇道,
“她说只能走这一步了,如果那个人可以出手,就算不用打开保险箱,也能让曹步蟾自动交代,洗清我们的冤屈。”
陈锦有些纳闷道,
“什么人?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常嫣指了指窗外,
“我们去峨眉山后山,之遥姐在那里等我们。虽然她没说,但我估计他要让我们去见杜如斋。”
陈锦翻了个白眼,
“还说不再和杜天宇打交道,想不到这么快又要去见他父亲。”
林肯车驶上更陡的山路,又在山路上盘旋了很久。终于迎面迎来一道五米宽的大门,大门两边两头石雕麒麟怒目而卧。
车开进电动大门后,两旁是两人才可环抱的参天古木,路缓缓上升,居然又开上了一条山道。山道缓缓通向高坡上的几栋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