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牢房里的人太多,特别是那个假父亲,更不能惊动,端了发来的吃食摆好,又和陆廉在一旁坐下,全程孔嫄都表现的很放松。
那边有狱卒单独给孔光竹送了吃食过来,还说是牢头儿特别吩咐过的,而从中午出事到晚饭,孔嫄也才再次见到雷老大,雷老大到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般,没有和孔嫄多说,半垂着眼帘打完饭,就去旁边的牢房了。
孔光竹坐在桌旁,回头又看了眼地上坐着人侄女及假兄长,他犹豫了一下,“今日我眼睛肿,不好多吃东西,这些剩了也不好,你们也一同过来吃吧。”
这自然是好事,可以避开下毒的饭食,孔嫄没有犹豫,听了之后拉着陆廉起身先坐在桌旁,坐稳身子后才意思一下的喊假父亲。
假孔和仁浑身被鞭子抽打,每动一下伤口似又裂开,便又重新体会一次被鞭打的痛苦。
他喘了几吸,“我不饿,你们吃吧。”
孔光竹巴不得听到这样的话,道,“也是,饭凉了吃对身子不好,我们也吃吧。”
她先将唯一的鸡腿夹到侄女的面前,随手吝啬的将那盘豆腐推到陆廉的面前,“看你一直病着,吃油腻的也不好,吃素才养生。”
孔嫄就是再迟钝,此时也感觉到姑姑对陆廉有偏见了,当面说出来怕陆廉心里难受,孔嫄又不好驳掉姑姑的好意,目光落在背着他们躺着的假父亲,就有了办法。
她先警告的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猥琐男,猥琐男正盯着桌上的吃食,被这一冷眼看的,立马收回目光,老实的当起了木头。
孔嫄这才凑到姑姑耳朵,小声的嘀咕的几句,孔光竹的嘴慢慢长大,惊恐的神色立显在他的脸上。
他结巴了半响,“...真...真的?”
孔嫄点头,声音故意提高,在所有人都能听到听清楚,“姑姑,父亲受了伤,不吃东西身子怎么能受得住,这些他吃不了,那些粥到是没问题。”
孔光竹咽了口口水,“....呵呵...嫄姐说的是,那你就把粥端给你父亲吧。”
孔嫄原也没指望姑姑去做,之所以把这事和姑姑说,也是转移姑姑对陆廉的偏见,知晓此时所处环境的危险,如此不用她再私下里说,姑姑也不会再针对陆廉。
同时,也可以试探假父亲对粥里有毒的事情知不知情,孔嫄用眼神示意陆廉先吃,她走过去端起粥碗去了假父亲那,同时将干饼子扔到猥琐男那里。
猥琐男两手捡起饼子就吃,哪里还故得上其它,到是孔嫄端着粥还不等过去,假孔和仁就出声拒绝,“天牢里食物缺少,你们吃吧,我今日是真没有胃口。”
看来是一伙的了。
孔嫄道,“父亲刚刚受了伤,纵然食物再缺乏,也不能让父亲一个人抗着,这粥正好温着,女儿服侍父亲吃吧。”
假孔和仁怎么可能吃放了断肠草的粥,他惊觉的一直往后退,“我说了不吃,你不听为父的话了吗?”
每动一下,就会扯开身上的鞭子伤口,假孔和仁痛的倒吸冷气。
他又拿孝道来压人,孔嫄不以为意,不等她反驳,那边孔光竹眼睛亮了,先前的害怕,此刻被兴奋所代替。
他几个大步走过来,一把拿过孔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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