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陆飞是真有事,蒋敏也坐他的车回了市区,他把她送到警局的宿舍,才赶去花家那边。
灵堂外的那些人都差不多走光了。有讲究的,留下了些年轻人在那守夜。
花倾雪出来,他们都站起来,眼睛里都是炽热的光芒。不怪他们,谁让这是南海第一美女总裁。如今花都过半的股份又在她手上,谁娶了她,就等于继承了花家的财富权势。
不管是年纪相当的,还是年纪小的,都热情的接过花倾雪送上的宵夜,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
“花姐费心了。”
一位二十七八岁,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接过后,温声说:“我想大家留下来,都是想送花老一程,花姐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这里有我们守着。”
有几个人附和了句,就有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说:“倾雪,你也不需要万事亲力亲为,我们都能帮手。”
“对,我们都是男人,大家留着就是想帮忙的,倾雪姐先回房休息吧。”
花倾雪将一位堂弟留下,就谢过大家的好意,上楼去了。
“花倾雪还真是倾城雪颜啊,她年轻时我还小,要不哪能放过她?”
那贵公子轻叹着说,就被人瞪了眼:“你是嫌雪姐大了?你懂什么,年纪大的女人才会疼人。”
“黄麻,你说这话,那是你没遇过。你爹也是,把你留下,也想让你攀高枝?也不看看你,这毛还没长齐,就想跟我们争?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那叫黄麻的少年,才二十出头,长得倒很清秀,就是眼睛有些斜视,两颗眼珠都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而他家也确实跟这些至少十亿起跳的大集团的公子哥没法比,就才几千万的资产。
但越是穷的,越是想要一飞冲天,乌鸦变凤凰。
“你少跟我说这话,要万一,万一,万一雪姐看上我呢。”
大家轰然大笑,就是花倾雪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他的吧。
二楼的窗台前,陆飞环抱着花倾雪,手掌在她白嫩滑腻的小腹上游走,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指着楼下那些在异想天开的富二代说:“你多抢手啊,我要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早就被别人泡去了。”
“泡?你敢用这个词!”
花倾雪回头瞪他,却是风情万种。她累了一整天了,正需要陆飞的怀抱来安慰。被他抱着,也不去想那种事,也是安安稳稳的,心情放松。
“那该说什么?追求吗?”
陆飞托过她的脸,在她嘴唇上一碰,手就将窗帘扯上。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抬头,这可不能被人瞧见。
花倾雪跪了一整天了,她对这事兴趣不大,可被陆飞那双有魔力似的手,在她身上逡巡了一阵。
她的脸颊就浮起一层红云,脑袋也像是要缺氧了似的,不由自主的将他抱紧。
“你膝盖痛的,我会照顾的。”
花倾雪脸颊更红,被他轻轻一扯,刚换上的真丝睡衣整个解放。一具天然无瑕,诱惑媚人的躯体就展露出来。
那种微带着些丰满的饱足,让人看了就会心生念想。
何况陆飞还是她的男人,这时哪还把持得住。
将她带到床上一滚,就将她压在身上。
“轻点……”
花倾雪说着,就浑身一紧,没过多久,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荡漾在整个房间里。
眼神也渐渐变得迷乱,手掌按在陆飞的背上,咬着嘴唇,承受着他强壮的身体一次次狂暴的冲击……
……
窗帘再度拉开,天也大亮了,陆飞手托着一杯牛奶,凝视着床上安详的睡着的花倾雪,心想她可真是个天生尤物,一个让所有男人都心动的漂亮姐姐。
只是她身上的担子太重了,跟她也注定不会有结果。
“醒了?”
花倾雪打了个翻身,看陆飞在喝牛姐,就揉着眼一笑:“你要补充体力吗?”
“我体力充沛着,就是你还需要跪一整天,就不让你受罪了。要不然,你嗓子都要哑了。”
花倾雪拿枕头砸过去:“你胡说什么啊,没大没小的,小心姐姐收拾你。”
这话让陆飞心头一荡,正要上去欺负她,没想楼下有人在喊:“枕头,是雪姐扔的枕头!哈哈,我说雪姐看上我了吧,你们不信!喂,这是我的,你他妈抢什么!”
“砸到你头上就是你的?我拳头砸你头上是不是你的?给我!这是倾雪给我的订情信物!”
“古有抛绣球,今有扔枕头,你们都别抢,大家不如来赌一把,谁赢都归谁的!”
“赌你妹,快滚开,要不然我拳头伺候!”
“打人了,快来人啊!”
花倾雪一时哑然,跟陆飞一对视,就吃吃地笑起来。
那玉脂般的肌肤一阵闪烁,陆飞瞧着心头念起,一口将牛姐喝下去,走到床边,手托起她的脸颊。
注视着她眼中也有些水色,陆飞就将她一搂,一个翻身滚到床上。
“我,我今天还要跪灵堂啊……你,你个坏蛋!你敢欺负你雪姐!我,我要反击!”
“行啊,看谁更厉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