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汀,“正是年轻时,又取得大成绩,也正是气盛时,不可过快,这对他以后成长不利。”
这些话,也是原话,可是他却不能对岳文讲。
“我说的这些,你考虑一下,”看到手机上蔡永进的电话,陈江平看看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晚上吃饭,为什么让我去陪交通局,这下你明白了吧,今天是周末,在这陪陪你老婆吧,……周一继续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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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干什么,他不走也不让你走?”
葛慧娴很气愤,连被岳文搂在怀里也茫然不觉,
“这年龄是个宝,有时候晚一年,什么都晚了,廖书记能在你们开发区干三年,四年?他出去基本上就是地级市的一把手,到时候你才二十七、八,怎么着也是实职副处吧,他是市委常委,再给你安排到秦南区,怎么着也是局一把手或是街道的一把手……哎,你干什么,说正事呢?”葛慧娴羞恼地推着岳文。
“这就是正事,不是讲究实干吗,那我们一定要听从市领导的号召……”岳文起身压了上去。
……
一时云收雨散。
葛慧娴双脸泛着红晕,静静地躺在岳文的臂弯里,“你是怎么想的?”
“既然都这么决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岳文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陈书记有些话是对的,你现在一定不能表现出情绪来,还要干好工作,……不过,这可难为死宝宝了,”葛慧娴突然来了兴致,娇笑着起身压在岳文身上,温香软玉在怀,岳文感觉又是一阵热血沸腾,心中鼓号齐鸣,不可遏制。
“也罢,我们……再坚持四五年,到时候……你二十八,在秦湾也差不多是最年轻的副处了……”
葛慧娴很是敏感,不由自地地扭动着,却激起了岳文更大更强的战斗力……
这种事与做饭,有时是一对孪生胎,不可分离。
特别是对年轻的男女来讲,对那些还未成家的年轻男女来讲,都是乐此不疲的。
所谓的食色性也,讲得真妙,理解得也真透彻。
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岳文打下手,葛慧娴炒了几个菜,又打开两听饮料,葛慧娴突然叫道,“快开电视,让姐也看一下我们宝宝的风采!”
电视里,山海新闻联播还没开始,两人慢慢吃着菜,喝着饮料,岳文感觉很放松,多回来几趟,这里就有了他的味道,有了他的足迹,这,就是他的家了。
“这大集拆迁没有危险吧?”葛慧娴突然问道。
“比起金鸡岭,比起水泥厂,应该没危险。”岳文也在看着电视,想看看自己在省台的光辉形象。
“这我就放心了,赶紧到年底,能回来最好,不能回来,就去你们区工委办公室。”
电视上,首先是省委书记的新闻,第二条就是省长李国华参加汉北水泥项目签约仪式的新闻,估计着省长已经离开秦湾,不涉及到安保,这条新闻才播出的。
“怎么没有你?”画面上全是领导,岳文连个影也没看见。
“谁让咱是小人物!”岳文自嘲道,“哎,我的手机响,哎,是陈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