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差点死在床上,以后更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身孕……
陈雪玉见刘桃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实在不愿再待下去,拉了娘起身道:“我也该回去了,娘,灶间里给嫂子炖的滋补的药膳也差不多了,你去着人端来吧。”
跟刘桃道过别后,娘俩出了屋,陈雪玉才道:“娘,我看嫂子也不像个能疼孩子的,就以嫂子养身体为由,把宝丫放在你屋里养着吧,回头让哥哥添几个粗使丫鬟再找个奶娘,两个人轮着照看宝丫,嫂子不疼,咱们疼。”
“行,这事我跟你爹私下里也说过,肯定是不能指望刘桃能好好给孩子喂奶了,已经让彭婶去找奶娘了,就是苦了这孩子了,从出生到现在,她娘都没正眼看过她。”陈王氏低叹道。
陈雪玉心里也气的不行,但还是软了声劝道:“娘,天下哪有人不疼自己孩子的,说不定过两天,嫂子想明白过来,对咱们宝丫就好了。”现在自己也当了娘,自是深有体会,别说是一天,就算是半天见不到小鱼儿,心里都惦记的很,刘桃又怎么会一直狠心不管宝丫呢。
接到刘桃生产消息的二叔二婶,由大安赶了马车送到平谷县,在安远镖局的护送下,几日后也来了临安郡,先去看了看已经怀了五个月身孕的槐花,在槐花那里又歇了一晚就一起去了大哥陈铁柱那里,一直处的极好的两家,自然又是好一翻热闹,得了消息的陈雪玉抱着一个多月大的小鱼儿也去了娘的院子,跟许久不见的二叔二婶热络地聊了会。
把小鱼儿和宝丫交给各自的奶娘照看,陈王氏便带着二婶槐花和陈雪玉她们去探望刘桃,路上的时候,陈王氏简单说了一下,刘桃难产的事,听得二婶心惊不已,关心地问“那刘桃现在好了吗?”
“嗯,这都七八天了,虽然身子还虚,也能在床上坐会了。”陈王氏说着话,就领人跨进了刘桃的院子。
刘桃院子又添了两个三四十岁的妇人,虽然刘桃不能起床理事,大平和青树两人都是早出晚归,除了照顾刘桃,院里也没什么事,处处收拾的倒是很干净。
“你们少夫人可是醒着?”陈王氏对着迎上来的仆妇问道。
“回夫人,醒着呢,刚送了只炖的软烂的母鸡,这会正在床上吃着呢。”那妇人垂头道。
“哦,那你去忙吧,我们进去看看。”陈王氏见她手里还拿着扫帚,估计是要去扫哪里,便也没让她跟着。
因为知道刘桃醒着,便也没有刻意放低了脚步声,一行四人动静不算小地直接进了刘桃的卧间,“老大家的,你看看谁来了?”陈王氏带着喜意朝里道。
边说着话的工夫,四人直接进了里屋,就见刘桃正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一副突然被惊醒的样子,看着眼前的二婶她们,愣了一下,才支着身子慢慢要地起来,口中道:“二婶,槐花,你们怎么来了,快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