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盛任姚源在一边嚣张地恐吓他,他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只是为了保持现场,免得被姚源破坏了,然后死不赖账他摔了他玻璃种翡翠手镯的事。
而姚源把萧山盛的沉默,继续当成是害怕,所以更加嚣张起来。
好在县公安局的警察很快就来了,毕竟这里离县里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
看到警车到来,姚源激动地迎了上去,看到来人时,更是激动不已。
“宋局长竟然亲自来了,真是太给面子了,事情是这样的,萧山盛拿玻璃的手镯让我摔,然后讹诈我,说是什么玻璃种翡翠的,要我赔两百万,宋局长你可得给我主持公道啊。”姚源激动地说道。
“讹诈你?”宋局长似笑非笑地看了姚源一眼,然后向萧山盛点头问好。
萧山盛向宋时归回了一个微笑,来人毕竟是宋可儿的堂哥,又是宋副省长的儿子,即使他对宋家再有意见,也得给他一个面子。
“萧老板,事情跟姚源说的有什么出入吗?”宋时归问,并没有拿大舅子的身份出来,毕竟现在还是办公事的时候。
萧山盛指着地上的玻璃种手镯的碎片道:“宋局长先让人看看再说,看我是讹诈,还是有人想恶人先告状。”
“这个自然。”宋局长让手下赶紧去检查,然后道:“萧老板,手下人正在办事,我们闲着也没事,不先请我喝两杯?”
“宋局长稍等,先请坐吧。”萧山盛向门口看热闹的谢玉香示意,她马上去拿酒了。
坐在桂花树下的石桌前,宋时归感叹道:“上次来这里,你这里还没完全完工,现在却是更加漂亮了,真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啊。”
萧山盛知道宋时归意有所指,本来宋家跟萧山盛的关系,那是非常好的了,要生命水有生命水,可是因为宋老头的那两枪,把两家的关系送入了僵局,确实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像今天的案子,本来是不可能宋时归亲自来的,最多派镇上的派出所就可以了,可是他听手下说,萧山盛的农庄有人摔了两百万的玻璃种手镯,他马上便决定亲自来一趟,正好缓和一下两家的关系。
谢玉香拿来好酒,给宋时归和萧山盛倒上,而旁边的警察却只有看的份,毕竟局长坐的地方,根本没有他们的位置。
“好酒,你这酒更醇了,回去的时候给我弄点,现在可儿不给家里弄酒,你们又不来,我都没好酒喝了。”宋时归试探地道,想借要酒来试探萧山盛的态度。
“宋局长要酒喝,自然有,回去的时候带上就是。”萧山盛虽然恨宋家,不过他对事不对人,毕竟宋副省长和宋时归当时是支持他跟宋可儿的事的,他不能把宋家人全部恨上,只能恨宋老头一人。
宋时归很满意,心里却也在叹息,知道萧山盛对他没什么成见,可是想到爷爷的行为,他也有些无语,不过作为后辈,他也不能说什么。
姚源正带着那个刑侦队的队长检查那地上的碎玉块,心存侥幸,想从他口中听到说是假货,或者让他手下留情,判定为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