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属下已经查证清楚,临原确实有一个魏姓女子,与如妃娘娘生得极为相似。”
景逸宫里,陈雨晨等了五天的线人终于回了,跪在她的身前,汇报着这几日在临原打听到的消息。
“生得极为相似?”陈雨晨抬眼,看着地上跪着的男子,这可是父亲培养的势力,不容小觑,若不是因为情况特殊,自己还真是舍不得让他们去办这些小事儿。
“是,不仅样貌相似,就连名字也机会一样,不过是一个姓魏,一个姓孔罢了。”
侍卫的话令陈雨晨瞬间来了兴致,然后站起身子走到侍卫身边,一脸严肃。
“魏如斯,孔如斯,呵,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的真名儿呢。”
“属下找到了魏如斯的父亲,叫魏刚,现在已经有些疯癫,问他女儿的去向,他便拉着去了魏如斯的坟前,属下趁他不在的时候,掘坟查探,发现里面并无尸骨,只是一个衣冠冢罢了。”
“衣冠冢?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那魏刚恐怕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所以才建了一个衣冠冢,混淆视听,不曾想反而暴露了许多。”
陈雨晨浅笑,不是每个人都跟她一样聪慧的,如妃的聪颖她承认,但是这个魏刚嘛,哼,是不是她的父亲本宫找机会试探一下便知。
“可还有其他的发现,可有说,这个魏如斯到底是如何死去的?”
“有,属下打听了左邻右舍,一开始谁都不愿意开口,后来是一个卖菜的小摊贩说出了事情,据说也姓魏,娘娘猜此人是谁?”
“本宫未曾去过,又怎会知道此人是谁。”陈雨晨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那侍卫,这都社么时候了,他还卖什么关子。
“正是新晋魏将军的父亲。”
“哦,是吗!”陈雨晨听完点了点头,这就有点意思了,前些日子自己还听闻,那魏将军对如妃很是上心,礼物什么的接二连三送进景愿宫,前两日魏将军更是亲自到访,自己正纳闷儿呢,这两人八竿子打不着,有素未谋面,怎么就这般要好呢,现在想来茅塞顿开啊。
“他都说了些什么?”
“回皇后娘娘,他说魏刚的女儿叫魏如斯,几年前因为魏刚嗜赌成性,将自己的女儿用八百两白银卖给了当地的富家少爷赖铁,那赖铁就是个无奈,家中已经有了几门姨太太,而且年纪也比魏如斯大了许多。原以为那姑娘会拼死拼活的不答应,不曾想却是逆来顺受的去了赖府。”
“姑娘识得一些字,所以特别受那赖铁的待见,据说赖铁还要为她大办婚事,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被赖铁抓住与其他男人苟合,赖铁气得不轻,具体的情况他也身后的不是清楚,只知道后来在河边发现了姑娘的鞋袜衣物,便都以为她走了。”
“小小年纪,。就知道金蝉脱壳,果然不简单呢。”陈雨晨浅笑,从侍卫的汇报,以及魏刚魏松的表现,她已经可以判定,如今后宫的如妃便是魏如斯了,只是自己还需要求证一下。
“阿素,你可记得….”陈雨晨话音未落,便停了下来,此刻哪里还有什么阿素呢,有些人走了之后,才会明白她的重要性,或许自己当晚不该这么决绝,而且如妃细致,说不定已经怀疑自己了。
“好了,你退下吧,本宫知道了。”陈雨晨有些烦躁的屏退侍卫,然后叫来自己贴身伺候的宫女,询问了一下,去年的这个时候,好像皇上病了一次,在自己的宫里养病,当时自己虽然守在景逸宫,却从未见过天颜,直到皇上病愈,离开之后,自己拾到了一方锦帕,上面还有血迹和尘土。
那些日子皇上应该不是病重吧,而是出宫办事吧,不过是找了一个幌子,自己又帮他圆着谎言,后来自己才知道,皇上生病之前,曾经接到过来自临原的密信,如此想来,就都能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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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着这些种种,如妃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只是接下来的这些时间,皇上是将她安置在何处的呢,真是令人费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