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一人说了算,县衙就是县太爷的。
“单讷掘出一窖金子来丝毫不入己,可见这个人是多么的光明磊落!怪不得死后能成神,保不住还就因为这个哩!”
龙一:“所以说,人在干,天在看,老天爷不埋没任何一个道德出众的人!”
娇娜忽闪着两只还有些红肿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叫名宦祠呀?”
任强:“名宦,一是指名声与官职,二是指 居官而名声地位显赫者。祠就是供奉祖宗、鬼神或有功德的人的房屋,如祠堂、祠庙、宗祠。顾名思义,名宦祠就是供奉生前德业显著的官员牌位的祠堂。
“名宦祠的待遇很高,春秋两季,本州县的官员,要带领全州县的士绅祭祀。
“入祀名宦祠并不容易,必须是在本地任职而勤政爱民,着有德业的官员,逝后由当地士民举荐,经本省总督、巡抚,会同学政审核批准,才能将其牌位入祀于所在州县的名宦祠。”
娇娜:“这么说,单讷死后,翼城的民众给了他最高的待遇了?”
任强点点头:“是的。”
娇娜:“他的故事能流传下来,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任强:“应该说是。能以流传下来的,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而人物又是靠故事丰满,靠故事流传。干巴巴的一个人物,没有故事,职位再高,也不会流传很远。”
娇娜:“我九叔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如果将来当了皇帝,是不是也能流传很远呢?”
任强笑笑:“你九叔的故事,已经在咱棘津州家喻户晓了。要是再当了皇帝,整个华夏就家喻户晓了。”
娇娜:“真要那样了,准九婶娘是不是也榜上有名啊!”
任强:“那当然,人家是夫妻,说皇上必定提皇后,有的皇后甚至比皇上还出名。”
亓晓婷一看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忙转移话题说:“行了行了,到时还不知什么样呢。任强,你再给我们讲讲李嵩的故事,李嵩也是明朝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出世,只有靠你来讲述了。”
任强望了一眼娇娜,见她撅着嘴白拉亓晓婷,含笑说道:“娇娜,你问的这个,还得几百年才能验证,不过你我都能见到,到时咱再说,行吗?”
娇娜嘟着嘴说:“我们的事得等几百年,李嵩还没出生,怎么就能讲呢?”
一句话把三个人都逗乐了。龙一笑着解释道:“娇娜,不是李嵩还没出生,就知道他的将来。是我们穿越到了他生前的年代,如果我们现在是在清朝,李嵩就是历史人物了。
“至于我们,八龙坛还没归冢,在冢里还要孕育很长时间,你让任强怎么知道我们的未来?”
娇娜一撇嘴:“都是你们,穿越过来穿越过去,都把我穿越糊涂了!”又对任强说:“那你说说,李嵩有哪些传说故事?”
任强心中暗笑:这是一个任性又不服输的小龙女,虽然长得看上去像大人,也时时把自己标榜成大人,骨子里还是小人儿脾性——爱听故事。便说道:
“好,我再讲讲李嵩的传说故事:
“李嵩,字影石,号景峰,棘津州北李庄村人,明朝天启壬戌进士。曾任御史、巡抚、太仆寺少卿、湖广布政等职。德高望重,很有名气。
“只可惜他的故事传下来的很少,我经过多方打听,也才搜集起两个小故事来,而且都是家庭故事,在任的一个也没搜集到。”
亓晓婷:“那你就知道多少说多少。你搜集时也过了五百多年了,哪里全搜集的起来!”
娇娜:“我们到他生存的年代去搜集,不就多了吗?”
亓晓婷:“我们没那个时间。这一会儿里是在等李洪,一会儿李洪回来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办完了还得赶紧回西域,送归八龙坛才是咱正儿八经的事情。”
娇娜撇撇嘴,对任强说:“那你快些讲,省的人家说耽搁时间了。”
任强笑笑,接着讲道:
“早先年间,棘津州人的住宅以方方正正的四合院为佳。就是盖不成四合院的,也要取一个正方形。而且忌讳在宅院内种树。
“说宅院是个‘口’形,如果种树,等于‘口’中有木,是个‘困’字。不吉利。所以,一般人家都不在宅院里种树。
“李嵩小时候,在野外挖了一棵小榆树。那小榆树长得顺直溜滑,李嵩十分喜欢,就把它种在了庭院里。
“族里有个老者看见了,就让他拔掉。
“李嵩不忍,追问道:‘小树长得好好的,又不碍事,为什么要拔掉它?’
“老者就把当地的忌讳对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