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熟悉,在一块儿待了五、六天了,还在飞毛腿家里吃过饭,熟络的很。”
金莲:“这就好。那你们就各自行动吧,该往南的往南,该往北的往北,我们在这里原地不动。”
于是,亓晓婷把大家带出空间,人们分头行动。
任强招来一片云朵,带着亓晓婷,不一会儿,便到了东生的家。
东生给飞毛腿送信儿还没到家,荞麦姑娘领他们来到芍药的住处。
这里离着荞麦庄有五里来路,没有村庄,漫敞野地里用红砖圈着一处大宅院,孤零零的显得十分突兀。
紅漆大门朝南,门口有两个半人高的石狮子,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来往的人们。这阵势,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人家。
大门关着,荞麦姑娘敲了敲门环,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开了门。荞麦说明来意,小厮很有礼貌地让他们进去,并在头里带路。
庭院很大,里面有凉亭、曲径、小桥流水、假山、花园。花畦里的植株已经钻出了鹅黄色的嫩芽,由于小,看不出是什么种类。
几处不俗的房屋错落有致地建筑在北侧,既不像农家,也不像宫殿,给人一种仙俗参半的感觉。
“主人,荞麦姑娘领着神医来了。”
走到一处屋门口,小厮向屋里通报道。
几乎是在一瞬间,从屋里走出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热情地与荞麦姑娘打了招呼,然后望向任强:“不知神医驾到,小女子有失远迎!”
荞麦姑娘把亓晓婷往前一推,笑道:“错了,这个才是神医。别看是女的,药到病除。”
年轻女子囧了个大红脸,随即又向亓晓婷问好。
亓晓婷忙说:“神医不敢当,只是有一种药水,可以治百病。”
“能治好病就是神医。大家快请屋里坐。”年轻女子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把一行三人让进客厅。
客厅里的摆设很考究,古色古香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一大丛芍药,还有几只蝴蝶在飞舞,用栩栩如生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
“这就是我得了失忆症的夫君,”年轻女子打断亓晓婷的欣赏,指着被丫鬟领进客厅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说道:“只记得自己姓李,父亲有个四小妾很厉害,再什么也不知道了。整天为此事焦虑,我看着很心疼,听说了荞麦姑娘的事后,就找了她去,想让你也给他看看,是什么原因造成他这样?”
一见来人,亓晓婷心里就有了六、七成把握:正像东生说的那样,小伙子没眼力像极了李金鑫李财主,嘴巴又与大太太傍符,不是李财主的儿子又是哪个!!!
为了万无一失,亓晓婷没动声色,对年轻女子说:“咱先给他喝一支龙涎草药水,让他清醒过来。至于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说着给了年轻女子一个手捻葫芦,让她给她的夫君喝下去。
失忆者喝下也就一刻钟工夫,忽然大叫一声:“我想起来啦!我想起我是谁来啦!”说着给亓晓婷作了一个揖:“谢谢你的神药,让我想起了我是谁,家是哪里!”
亓晓婷强忍内心激动,和蔼问道:“那你说说,你是谁?家在哪里?你父亲又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眼里噙着泪花,高兴地说:“我姓李,叫李向明,家在棘津州城北李太湖村,我父亲叫李金鑫,我们家种着很多芍药,庭院里到处都是。”
亓晓婷高兴得心跳加速,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李财主的儿子就在棘津州境内。
从李太湖到这里,少说也有一百多里路,他又是怎样来到这里的呢?不由问道:“能不能说说你的经历,这对彻底治愈你的病有好处。”
“说说吧,你只有全说出来,神医才能对症下药,把病治好。”荞麦一旁劝道。
小伙子——这里应该叫李向明了——想了想,便把自己的所有经历,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原来,李向明真的是对父亲的四姨太不满而离开家的。
在去年十一月初的一天,李向明的贴身小厮气愤地对他说:“老爷的四姨太给老爷戴绿帽子了。”
李向明不解,警告他说:“你怎么知道的?不要无中生有地胡说八道!”
小厮指着老天爷说:“谁要说谎,让老天爷打暴雷劈了谁!”
李向明:“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