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强壮。
就是凭这个,也不能对她胡乱猜疑呀!
走着走着,蓦地眼前一亮:先时听说,还以为他们在夸大事实教训自己,现在摆在面前的,确确实实有两丈多宽的新化解的黑土地。
两丈多宽,而且是从东到西,这是多么大的收获呀!
三天来,由于看不到亓晓婷的身影,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光顾了瞎猜疑了,连屋都没出,也就没有看到黑土地的增长。
要是看到的话,黑土地在自己眼前半尺半尺地增长,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啊!一定把自己高兴得蹦高,也就不会产生这些污七糟八的念头了。
真是闭门瞎想害死人,平白里制造出这一场事端,惹得晓婷不搭理自己了。
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错是自己犯的,责任全在自己,那就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吧!
龙一想罢,决心洗心革面的他,决心向亓晓婷赔不是,用自己的诚意,换她回心转意,回到空间,听从自己向她解释。
“晓婷,我错了!”龙一传音检讨道:“你进空间来,我好好向你赔罪,你打我骂我都行,你一定要进来呀,啊!
“晓婷,我看到了,黑土地真的又向外延伸了两丈多宽,这都是你的功劳,我混蛋王八蛋,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茶壶当夜壶。一切的一切,全是我错了!晓婷,你进来呀!”
见亓晓婷仍然躺着不动,龙一急得抓耳挠腮。想了想,又说道:“你进来不?你要不进来,我在里面给你跪下了。”
龙一说着,真的跪了下来。
亓晓婷还在气头上,对龙一的话充耳不闻。心想:你平白无故给人安了这么大一个罪名,这要在前世现代,非给你分手不可。
现在被一条天婚拴着,我不能怎么样你,但惹不起我躲着,总行了吧。从今以后,躲得你远远的,不再进空间,让你怀疑去。
亓晓婷主意拿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龙一见亓晓婷不进来,一时也没了别的辄。心想:这跪都跪了,还能做什么呢?
猛然想起亓晓婷看不见空间内,保不住还以为自己哄她逗她呢。
用什么方式证明给她呢?
打嘴巴!
对!人类在说错了话、办错了事以后,后悔得打自己嘴巴的大有人在。
跪她看不见,那就打给她听,“啪啪”的打嘴巴声用传音传出去,她不会听不见。
转而又想:自己把嘴巴打肿了,明天见了李洪、任强、娇娜,问起来,又说个什么呢?
常言说打人不打脸,自己把自己打个大胖官,疼倒是不怕,问题是暴露了自己的丑行,并且还涉及到一个无辜的人,确实划不来。
那就打胳膊,肉打肉的“啪啪”声,与打嘴巴没什么区别,只要她进了空间,再向她解释。
龙一这么一想,对亓晓婷传音道:“你进来不?你要嫌我下跪还不够诚意,我打嘴巴赎罪行吗?”
说着,“啪”打了一下胳膊,嘴里说道:“打你个嘴!叫你瞎说,我今天非把你给打烂喽。”
又“啪”打了一下胳膊,说:“打你个眼!叫你分不清好赖,还睁着干什么,给你打瞎了,让你以后什么也看不见!”
又“啪”打了一下胳膊,说:“打你个鼻子!白长在脸的中间位置,连香臭都闻不出来,要你又有何用!”
又打了一下胳膊,说:“打你个耳朵,听见风就是雨。娇娜只说去了泥丸宫,你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然后又“啪啪啪”打了起来,一下比一下很。
亓晓婷这一回躺不住了。心想:龙一是说得出就做得出来的主儿,真要这样“啪啪啪”打下去,把脸打成个大胖官,明天怎么见人呀!
尤其任强,见了以后,必定问他原因。龙一再实话实说,把这件事传嚷出去,以后再见了任强,脸上也会抹丢丢滴!
不如就坡下驴,原谅了他。一个未来的帝王,给自己又下跪又打耳光认错,也难为了他了。
这么一想,亓晓婷心软下来,一闪身进了空间。
龙一还在地上跪着打胳膊,见亓晓婷进来,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迎上去,把亓晓婷紧紧抱在怀里。
亓晓婷一进空间时,向龙一瞅了一眼。见其真跪在地上,心一下软了,眼泪也在眼眶里转起来。
就凭这一跪,说明他真心悔改,亓晓婷在心里原谅了他。
龙一紧紧抱着亓晓婷,就仿佛抱着丢失了又捡回来的宝贝,千般亲、吻,万般爱、抚。把额头、脸颊、脖颈,都亲、吻了一个遍。
见亓晓婷仍然闭着眼睛沉着脸,又举起来抛高高,吓得亓晓婷直骂“死龙一。”
龙一“哈哈”笑着,又搂着后腰打起旋转,直到把两人都转头晕倒在地上。
待天地都停止了转动以后,亓晓婷方睁开眼睛,趴起来看龙一的脸。
“打了半天,怎么没肿起来?”亓晓婷揶揄地问道。
龙一又把亓晓婷抱在胸膛上,笑道:“傻子,肿了不就让任强他们看出破绽来了!”
亓晓婷:“那你‘啪啪’打的哪里?”
龙一笑着抬起红肿的胳膊让她看。
“坏蛋,还是被你骗了。”一阵粉拳打在龙一的肩膀上。
“不骗你能进来吗?”龙一说着,用一只手搂着亓晓婷的后背,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将四片红唇对在一起,舌尖抵开两片樱、桃,伸进去,在里面转了一圈儿,然后勾住那一片香、舌,缠绵起来。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亓晓婷的“呼噜”声。
她太劳累了,三天三夜没合眼,写稿写的手腕儿肿,出来又受了这场窝囊气,已经疲倦到了极点。
两人一和解,精神放松了,困意便占了上风,一下便进入了梦乡。尽管龙一的暖舌还在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