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请县城里的街坊邻居与你和爸爸单位的同事;老家和姥姥家的亲戚,婚后我们回村里分别请。这样分散开来,家里就盛的开了。”
马琼莹:“这多麻烦!到一处按一处锅灶,还有桌椅板凳,都得现折腾。”
亓晓婷立刻想到了飞毛腿,想到了小铜锣:“一切从简,我请厨师,让他在空间里做,食材就用空间里的,锅碗盆勺也用里面的。鸡鱼肉,还有缺什么少什么,我和龙一去买,你们不用操心。
“至于地方,就拿县城来说,我把庭院搭起来,排上两大溜桌子,各屋里放上一桌,吃流水席,进门就有饭吃,谁愿意吃坐下就吃,一拨一拨轮着来。咱吃饭过事两不误。酒席从上午一直开到晚上,有多少人招待不过来!”
马琼莹:“也没个开饭点儿,进门就有饭,那得做多少菜呀?就算咱有空间,有食材,也得有工夫做呀?”
亓晓婷想到了天界的神仙,想到了李洪、东生和李黑儿,通知了他们,他们必定来,又说道:
“我多请几个厨师和跑堂的,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想让他们去空间里做,做好了端出来。
“这个你们不用操心,我保证桌子上不断酒菜。酒就喝龙一在空间里酿造的老白干和葡萄酒,不用到外面去买。
“再一个是,我不想设账房收礼金。在门口贴上告示,让他们有礼没处送。”
马琼莹有些心疼地说:“其实,收礼金是礼尚往来,收的也都是过去随礼随出去的。我就你一个女儿,一点儿不收,可就亏了。”亓晓婷:“妈,咱空间里有这么多东西,还有钱和一箱子金银珠宝,还不够花的?结婚随礼是陋习,从咱这里改。”
亓朝阳:“不收就不收。说是随喜、庆贺,其实人们心里都深恶痛绝。赶上结婚多的月份,一个月的工资都打发不过来。我们这样做,不知人们心里多高兴哩!”
马琼莹:“省了迎亲这道程序,也得买些鞭炮,在门口放放,显得喜庆。”
亓朝阳:“这个我去买。”
亓晓婷:“也不要买很多,有个响动就行。”
马琼莹:“那老家与你姥姥家呢?”
亓晓婷:“那两下里更好说了,也把庭院搭起来,用我请来的厨师与跑堂的,形式还与县城一样。只是时间短,就中午一顿饭,吃完酒席我们就回来了。”
不去婚庆公司,不去饭店,不请老家与姥姥家的亲戚,家里也不垒锅灶,不买办,基本上没什么准备的了,日子就定在了后天。
亓朝阳夫妇赶紧或电话或口头通知街坊邻居和同事好友;亓晓婷、龙一用信香或纸鹤通知天界诸神和东海龙王敖广。
作为伙头军,飞毛腿头天下午来的。同时来的还有东生、李黑儿。
亓晓婷与他们分别半年多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却是很漫长的岁月。他们在明朝嘉靖年间,经历了生老病死,成神后,又在天界过起了没有时间概念的日子,回忆起往事来,总觉得很遥远很遥远。
而三个人总觉得自己成神,是因为亓晓婷和龙一帮助的关系,心里感激的不行。上次见了一面,觉得有很多话要说,怎奈人多没有机会。
一听说亓晓婷结婚,哪里还坐得住。便相约着提前赶过来,也好帮着办些事情。
李洪和任强也是提前来的。
李洪刚成神,还过不惯神仙生活,十分留恋与龙一、亓晓婷在一起的日子。有这样的机会,他怎肯放过!
任强与龙一已经成了好朋友。与亓晓婷又同是穿越者,这样的情况天上人间都少有,自己穿越几万年才遇见一个,自是愿意接近。只可惜亓晓婷与龙一定的是天婚,要不然,他还真有心追求。
如今二人结婚,任强心里虽然有一丝儿酸意,但与龙一深厚的友情,淡化了那一丝儿私念,怀着真诚的祝福,早早地过来,帮朋友把婚事办的隆重、圆满,热烈一些。
为了不被人们认出,引起恐慌,任强化了一下妆:把上嘴唇贴上一溜儿小胡子,戴上一副深色眼睛。看上去,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晓婷,你请文化馆里的人了吗?”任强问道。
毕竟在文化馆工作了几年,又是在下班后的采访路上挂的,任强对文化馆还心存留恋。
亓晓婷:“没有。我参加工作时间不长就出事了,又过去了两年多,感情早已淡化。
“最可气的是,到现在连性质还没定,父母没有拿到一分钱的抚恤金。我提起这事,老馆长说:‘你这不是回来了嘛!’真是可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