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挂单价。
众所皆知,集合竞价时,是一天股价走势的必须因素,昨日收盘价才两百三十多,今天居然高达三百日元的挂单价,这还得了。以至于,机构们纷纷挂出三百日元的价格。
“倭国核能集团,挂单八十日元,卖出。”秦浩又来了一句,这次,林傲雪更惊讶,十分不解。
“昨天吃进的平均价是一百一十五日元,你挂八十日元,我们岂不亏到血本无归?”
“这只是一个态度而已,我们必须防范有人做黄雀。”秦浩阴笑一声,要不是天亮时收到杨爽发来的信息,他肯定不会这么做。
“黄雀?我明白了。”林傲雪一句话被点透,立即挂出八十日元的卖出价。
甲贺流,泉木纯子看到昨日痛失控制权的两大上市公司挂单价,气得直接吐血。
“八嘎,好一个秦浩,够狠。”东京锂电能源有限公司,是全球汽车、手机、航空、轮船锂电池龙头供应商,利润空间极大。
甲贺流昨日痛失第一大股东地位,原想今日回购股票,从新夺回第一大股东的位置,可秦浩挂出这么高的价格,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股价必然还有爆发期,肯定死捂着不卖,甲贺流要夺回第一大股东的计划,自然而然的流产。
“秦浩,既然你狠,休怪老夫更狠。继续抛售,挂单价三百五十日元,给我挂一亿股。”
“家主,在抛一亿股,我们就失去前五了,成为第六大股东,按照公司章程,前五之后,只能进普通管理层,自愿退出董事会。”操盘手大惊,这是将董事会拱手相让啊。
“你懂什么,给老夫照做。”泉木纯子的目的很简单,以三百五十日元的挂单价告诉投资者,东京热锂电能源有限公司的股价,三百五十日元元已经到达极限,你们不要太贪心,该抛就抛吧。
“嗨,那倭国核能集团呢?”操盘手只是工人,虽然老板决定不理智,但也不得不执行。
“秦浩似乎有意夺取东京核能集团的控股权,老夫岂会让他得逞,挂单一百二十日元,三亿股,买进。”
甲贺流的挂单价一出,观望或是参与竞价的机构全都蒙了。这什么情况,有人大幅亏损的低价想抛,原始股东又以极高的价格回购,太不合理了。
东京核能集团的股价,撑死不会超过一百二十五日元,如此双面极端,机构都意识到,恐怕一场龙头企业控制权的争夺战,已经打响。
而陆金权,紧盯着挂单大盘,喃喃道“不对,秦浩必有阴谋,莫非,他的目的不是核能集团,而是东京锂电能源有限公司?”
“或许,是一个障眼法。秦浩,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黄雀我做定了。”陆金权阴森的将东京锂电能源有限公司挂单一亿股,价格为三百日元,卖出。而倭国核能集团,改变之前的想法,挂单价为一百二十日元,标的是买进。
围绕两大上市公司,秦浩的意图,盈利和控股权各占百分之五十,应该很容易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