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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木先生说对了,正是伊贺流,你们的老朋友多年不见了,你们应该感谢我,促成你们相见。”秦浩得逞一笑,手一挥,酒店外出现大批忍者和数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宫与正,是你?”泉木小拙瞪着走在中央的中年,脸色难看至极。
“是我,泉木兄可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当我们再次相见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宫与正说着话,却小跑着来到秦浩面前,成九十度鞠躬。
如此一幕,震惊掉无数人眼球,就连陆金权都不可思议的瞪着秦浩。这一切,也就只有扁正阳没有意外。
“秦先生,父亲已经交代与正,听候秦先生任何指示,父亲再三告诫与正,秦先生的敌人,就是我伊贺流的敌人,敢动秦先生者,先从伊贺流三百人口尸体上踏过去。”
宫与正态度,让甲贺流为之一变,甲贺流的忍者,立即警惕着伊贺流的忍者,拔刀相向。
“呵呵,与正客气了,你父亲还记得我这个老朋友,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秦浩居然如此称呼伊贺流的少当家,甲贺流的人再次为之一变。显然,这全是秦浩设计好的圈套,故意引他们父子两人钻进来,斩草除根。
陆金权倒吸一口凉气,他这才意识到,秦浩将他也算计了。谁是螳螂,谁是麻雀,这一刻才知。可笑他自认是黄雀,其实不过是那只可怜中有些幸运的螳螂而已。
“秦浩,你怎么可能和伊贺流结识,这不可能。”泉木纯子想通了秦浩的圈套,不由得的有些惊慌。
“呵呵!”
秦浩轻笑中,想起和宫与正父亲结识的一幕。说他们的结识,必须先了解伊贺流。
众所皆知,倭国的忍者分为两大流派,一派主杀,一派主仁。甲贺流就是主杀的一方,倭国的每一次对外侵略战争,内乱都有甲贺流的身影。而伊贺流,不参与政治,不轻易在普通人前出现,除了国会中的少数人和档案,知道伊贺流的人极少。
服役时的一次任务,秦浩的目标是伊贺流,那可是军方的任务。经过潜行倭国数月的调查,秦浩有实证,军方的怀疑,目标另有他人,与伊贺流无关。就在秦浩要退出倭国时,却无意与宫与正的父亲结识,经过了解、交流后,一老一少成了万年交。
而后,据军方档案证实,伊贺流是倭国内少有的友华团体,奉行两国世代友好,且每年都派出家族要员,入华夏缅怀那些在战争中无辜惨死的华夏同胞。正是因为如此,秦浩才和宫与正的父亲相交,且得到老首长的首肯。
一派主杀,一派主和,两大流派的武学有着极多的共通之处,理念不同、再加上竞争,两大流派经过数个时代的发展,成了必然的天敌。
所以,秦浩才安排了这一出大戏,请君入瓮。从个人利益来看,死贫道不如死道友,更何况,灭了甲贺流,伊贺流才是潜在的最大受益人,秦浩岂会让人坐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