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响,脑子嗡地一下,耳鸣头晕,外加鲜血横流,连人带刀重重地倒了在了地上。
一瞬间,梁进仓的头就被黑面罩给罩了起来,紧接着,那粗壮的棒子猛地砸在粱进仓的手腕上,噗……骨头应该碎了,手与刀分离时,人被直接拖出了院子。等到里面的泼妇冲出来的时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只剩剩阵阵尖叫声,吵得下湖村不得安宁。
……
陈斌被一脚踹进沟里,再艰难地爬起来的时候,刚准备张口骂人,看到方长一脸嫌弃的样子,顿时闭上了嘴。
三辆越野车停在方长的身后时,方长冲陈斌骂道:“滚回去睡觉,挣两个臭钱就特么臭显摆。”
骂完,方长拉开车门坐上了车,一路朝山坡上面开去。
停车后,朱集和小地主从车上跳了来拉开后备箱,把人从里面拖了出来,直接给捆在那废弃的钢铁设备上。
方长看着他那条废了的手,问道:“谁打的?”
另一辆车上,跳下来一个胖子,左手鸡肉卷,右手香辣鸡腿堡,左一口右一口地咬着,漫不经心地冲方长喊道:“老板,是我废的,集吧哥说废了他,今晚宵夜随便吃。”
方长哭笑不得地看着朱集,心想,怎么把野猪佩奇给招揽过来了啊?这家伙可是个危险份子啊。
不过方长现在可没工夫关心这事儿,顺手把头罩给扯了下来,然后坐在梁进仓的面前,笑道:“下湖村一霸,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梁进仓知道自己栽了,看看眼前这阵仗,有种想尿尿的感觉。
世界本来就这样,善怕狠,狠怕恶,恶怕不要命的,粱进仓不知道方长是哪一类,但是他自己是不想死的。
“小兄弟,你还年轻,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误入歧途啊!”
啪!
小地主反手就是一大嘴巴抽他脸上,骂道:“卧草尼玛,知道误入歧途的歧字怎么写吗?你特么还是个文化人,让你当石匠还真特么浪费人才了,你干脆去雕墓碑吧,在你墓志铭上写,生得伟大,死得草蛋!”
粱进仓被一嘴巴抽得没脾气了,边边点头道:“各位大哥,大哥,英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我一条狗命!”
方长摆了摆手,示意小地主别闹,点根烟抽完,再点根烟,这安静的气氛让梁进仓紧张得血压都上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方长灭了烟头,把几包早就准备好的抽纸一张张地扯出来。走到粱进仓的后面,一把扯住他的头发,一张面纸直接糊了上去,水一泼,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
只见粱进仓全身一绷,脚下狂蹬,脖子两侧的动脉血管鼓得高高的,整个人感觉都快抽过去了。
方长默默地计着时,凭感觉差不多了,然后一把薅掉纸巾。
粱进仓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狂喘起来,这一刻他才知道无时无刻在供养他的空气是多么多么……的宝贵。此时,他的裤子已经尿湿了。
然而,深夜的活动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