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的工头很快就在天桥下边带着满满的人头就走了。
然而一大群人即始终不动静。工头不止一次拉过他们,可是最终都没要他们。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群人是有头的。
一山不容二虎,来找劳力的工头哪儿还敢用这一群人啊?这不是摆明了找个人来跟自己对着干吗?
马路对面,苍衡跟特么享福似的,居然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捧着一个保温杯,吹开没沉下去的茶叶,嗦嗦嗦地啜了一口,烫得吐舌头。
这时,有人避开来往的车,在苍衡的身边蹲了下来,说道:“苍总,打听清楚了。”
苍衡点点头道:“说来听听!”
“他们这一伙人啊,都是大桥镇的,几个村子的男人都在,因为这些年去做活都是一起行动,带头的叫牛甘来,人家当包工头,他也当包工头,他最穷,因为他把钱都分给下头的人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手底下两百多人,很齐心,从来不会背着他做私活,他的兄弟都服他。”
听到手下这话,苍衡意外地问道:“这年头还有这样的人?快,把他拉过来,聊聊。”
“是!”
手下蹦蹦跳跳去对面了,如果能谈成的话,也不枉苍衡大清早地来这儿候着。
苍衡手上的项目太多了,学校的二期工程要人,教科所的项目也要人。再过不久,临居置业的项目也要全面启动,还有乔山镇的二期工程……
对苍衡来说,工程款已经到位了,最缺的还是人手。只要人手到位,这一年,大有可为。
不一会儿,苍衡公司的下属把那个名叫牛甘来叫了过来。
苍衡刚把烟摸出来准备给牛甘来散一支的时候,牛甘来也所烟支了过来。
两人相视一笑,苍衡硬把烟塞在牛甘来的手里,而他则客客气气地给苍衡把火点着。
朱甘来有着与他面容不附的圆滑与世故,这是后天在复杂的社会当中锻来出来的。
苍衡知道,如果不圆滑一点,想在这样的社会当中找口饱饭吃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你挡在工头和兄弟当中,断了他们一次又一次挣钱的机会,他们不会恨你吗?”
牛甘来憨厚地笑笑,说道:“老板,一个人的力量哪有一个集体大啊,伟大领袖教导我们,团结就是力量,你可以问问我的弟兄们,我从不强迫他们跟着,也从来不拿他们当枪去跟老板较劲,我们严格按照合同办事,挣我们该挣的钱,是我们的一分不能少,不是我们的,多余一分不要。谁要离开我不拦着,谁要进来,我也欢迎。他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嘿,还是个佛系包工头啊!”
牛甘来哈哈一笑道:“我要吃肉喝酒跟佛扯不上半点关系。”
“有点意思!手下有多少?在哪些城市跑过,做了哪些工程,都报出来让我听听。”
谁知道这话才刚从苍衡的嘴里说出来,牛甘来就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纸条道:“老板,这纸上是我们这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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