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岑这丫头以前习惯穿梭在各式各样的男人当中,将自己身体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让多少男人对她欲罢不能啊。
不过她也不是个滥咬的女人,想入她的眼,还是有些难度。
记得初见方长时,她只觉得这是个奇貌不扬的乡巴佬,可是越往下相处才发现这个男人的魅力有多恐怖。
陈岑等待这个机会有很长时间了,所以当她被方长扶进房间的时候,陈岑一转身的时候,冲门口的文静轻轻地舔了舔嘴唇,砰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了,咔,反锁!
文静疯了一样扑上门,砰砰地疯狂地敲门大叫,“你小浪蹄子,给我把方长交出来,听到没有,陈岑,你个死丫头……”
此时的陈岑哪里还顾得上这敲门声啊,轻轻把方长推倒在床上,抬脚踩在床上,轻轻一俯腰,将那黑丝搓卷着往下滑去,嘴不自觉地贴了上去……
文静不敲门了,开始翻箱倒柜,“钥匙,钥匙呢……哎呀我去,我把钥匙丢到哪儿去了……”
就在这时,阵阵轻呼声传出来的时候,文静更像热锅上的蚂蚁,把抽屉全都拉了出来。
“啊!终于找到了!”文静从抽屉当中翻出那几把钥匙时,连滚带爬地冲到门边,不停地换钥匙捅,来回捅,使劲捅,她捅得越攒劲仿佛就是方长更攒劲,最后一反钥匙时终于捅开了。
一推开门,文静“啊”地大叫着冲了进去,大叫道:“骚货,你给我下去!”
“我不,姐,排队!”
听到这话,文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跳上床一起折腾了起来。
这一夜,一直处在疯狂的运动当中,没有休息片刻。
第二天,也不知道几点的时候,陈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伸出手来在枕头下面摸了半天,又在床头柜上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双脚一落地,那满足时的肌肉记忆让她就像没有脱离战场一样的充足与灼热,强忍着这种舒爽与痛楚的冲突感,在一堆闪落的衣物当中,终于找到自己的电话,一看来电,陈岑吓了大跳,来回深呼吸几次几后,这才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谁啊,这么早……”
“陈岑,早上约了藩少,你在哪儿,一会儿港式早茶餐厅见。”
听到这话,陈岑装作如梦初醒一般地说道:“欧阳大少啊,这么早,好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挂了电话那一刻,陈岑一扭头吓得捂着胸口,“我去……静姐,你怎么跟鬼似的!”
“浪货,你说谁是鬼啊?”文静把那散乱的短发往脑后一撩露出那张不施粉黛嫩如蛋清的脸蛋,哼道:“这儿是老娘家,你这浪蹄子。”
陈岑也顾不得自己那光溜溜的身子一把抱着文静娇身道:“你还生气啊,你得感谢我,要不然的话肿的就是你了,真不知道你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文静心头一颤,哼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穿衣服……等等,换一身。”
说着,文静赶紧从自己的衣柜当中选了一套没穿过的套裙放在床上,配了丝袜,这才说道:“你要是不换衣服,被他们看出什么破绽就麻烦了。”
“还是姐的脑子清醒,我都被草晕了!”
“死丫头,你文明点会死啊?”
“哈哈……”陈岑笑娇声笑道:“以前咱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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