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他丝毫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眼皮子重得马上就粘在一起,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眼皮子睁开,结果是满脑子都是一句话,睡一会儿,就只睡一会儿!
兜里有套,水里有药,这是花蛇一早就准备好的。以他现在胸中的欲火,恨不得马上把车停在路边先泄泄火,可是一想到重头戏,他就忍了,现在动手只能算是迷,不能算强,而以他的喜好,必须得让她反抗,反抗得越厉害,就越过瘾。
为了接下来自己的快乐,花蛇按捺住自己的心情,把车开到了贺佳的家门口停了下来,把订单给结了,这才开着车一路往南出城,到了一条偏僻的岔路时,方向盘一转,停了车,花蛇从车上走了下来,往后远远地看了过去,直到确定没有车跟过来时,他这才开着车继续往前开了几分钟,终于把车给停在了一座农家院子里。
这房子前后左右都没有房子,路也是一条机耕道,平常仅用于农忙秋收时,机械走的一条断头路,一般不会有人来的。
花蛇从里面出来后,最大的愿望就是完成一次自导自演的强X戏,他在里面憋得太久,本来以为出来后解决一下这方面的需求应该就不会有这种想法,可是不管他怎么解决,这样的想法不但没有消失,反倒是越来越强烈。
后来约了几次妹子,他还试图让妹子反抗,结果那些女人被他舔两下子就迫不及待地迎合着,根本找不到一点反抗的乐趣。
所以,他已经预谋了很久,绑一个女孩子来这里供也享乐。
花蛇把昏睡的贺佳从车上抱了下来,轻轻地放进了屋子里,打开后备箱,提着一个编织口袋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没有电,花蛇点了几根蜡烛,然后摸出一支烟来,点着之后慢慢地抽了起来,一支接一技地抽……看了看时间,迷药的时间差不多也该到了,顺手拿起根还燃着的蜡烛,蹲在贺佳的身边。
摇曳的烛光映在贺佳的脸,忽闪忽闪的,那俏丽的脸蛋儿,已经成熟的身段,还羞涩地穿着背心,比起穿凶罩来说更加的诱人。
花蛇一脸银邪地看着贺佳,指尖离那水嫩的皮肤隔着几毫米的距离勾勒着线条,那种心里的满足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深深地喘了几口气,花蛇手里的蜡烛斜斜地支在贺佳的手臂上面。
嗒!
一滴热蜡滴在了贺佳那粉嫩的臂膀上,白绒绒的细毛就在这一刻曲卷了,油蜡凝固的那一瞬间,周围红了少许,只见贺佳眉头轻蹙,神色微微有了一丝变化。
就这么一下子,花蛇兴奋得从地上一下子跳了起来,哈哈哈哈的狂笑的同时,双脚在地上兴奋得直跳,那丧心病狂的样子真是叫人害怕。
等到情绪稍稍平复一点的时候,花蛇再次蹲在了贺佳的身边,手中的蜡烛再次斜了下来,又是一没热蜡,啪嗒地滴在贺佳的手臂上。
贺佳眼角一抽,缓缓地睁开眼来,眼前的事物都是模糊的,散漫的……
直到贺佳看到那张疯狂的脸时,她整个人精神一振,空气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