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去,我直接给你两百块。”
“谢谢,谢谢老板大方!”
朱集一副捡便宜的感恩样令油渣很是满足啊。
才闭上眼,没有一会儿工夫,朱集就在旁边叫道:“大哥,到了!”
“啊?啊?到啦?”油渣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带着七八个弟兄在黑灯瞎火的农家院子里跟着朱集他们往屋子里走。
等到所有人埋头进去一看,第一时间就想往后退。
门一关,刚才还客客气的朱集亮出手里的刀来,笑道:“大哥,就是这里了,希望你们这一趟玩得高兴。”
“玩尼玛,你谁啊,划下道来,知不知道我谁啊,弄死你!”
话音刚落,小地主冲上去就是一大嘴巴抽在油渣的脸上,叫道:“你特么还嘴硬,草你玛的,来来来,见见你的好兄弟。”
小地主一把将油渣拎起来扔在那被绑得跟大匣蟹一样的花蛇身边。
“卧草,卧草……”油渣连滚带爬地往边上猛滚,看着花蛇那双血红的眼睛,还有那顶得老高的裤裆,这完全就是一头发了狂的畜牲啊,于是惊叫道:“你们把他怎么了,不不不,大哥,我不认识他,你们放过我吧!”
方长从桌子边站了起来,问道:“让你买的药买了吗?”
朱集拿了个大袋子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所有的催情圣药都弄来了,老板关了门,我把门给撬了弄来的,留了钱,修门应该都够。”
方长点点头道:“天快亮了,把他们全都捆起来,隔一个小时喂一次药,让他们保持性致,药不能停。”
朱集心头一颤,这么玩的话,不知道会玩出什么画面来,这应该是一幅恶心到不能恶心的画面,不过很值得期待。
只看到朱集摸出电击器来,照着身边的一个混混的脖子上就是一杵。
嗒嗒嗒……
瘫一个!
啪啪啪……
瘫两个!
“等等,我自己来,不要电我!”酒都被吓醒的油渣倒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老实地认怂。
看到他这样子,小地主走了过去,扎带将背在身后的手先束上,再把脚也束上,电击器再往脖子上一杵,嗒嗒嗒……瘫七个。
加上那像疯犬病发的花蛇,一共凑齐八人,方长特地准备的这阵容也算得上强大了。
天亮了!
当阳光从贺建伟家的阳台上照进来的时候,满满的都是喜庆。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贺建伟照着镜子,把自己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眼睛里还满是血丝地唱着歌,突然扯着嗓子喊道:“老李,老李,你看看我怎么样,精神头旺不旺,快啊!”
李小溪从里屋歪着头一边戴着耳环一边走了出来,没好气地叫道:“催什么催啊,人家招生办的来找儿子,不知道你激动个什么劲。”
贺建伟哼冲李小溪嘴一瘪,哼道:“哟哟哟,你就知道说我,你看看你,连旗袍这种战袍都穿上了,不说的话,还以为咱俩今天办婚礼呢!”
“去你的!”李小溪笑着啐了一口,白了贺建伟一眼,顺手把一条项链递到贺建伟的手里道:“帮我戴上。”
“好好好!”贺建伟站在李小溪的身后,温柔地替她戴上项链道:“想不到我们结婚都二十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