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死不悔改!你想通过自己的关系把你儿子弄到体制当中来对吧?别人不服从,无法顺你的心,你就强行抹黑,随意执行内监权力,对人进行控制提审,就光一条滥用职权就够你受的了。再说这贺建伟,就他那种种行为,祸害国家未来的希望的行为,拖出去枪毙一百回都够了。白恩培,我说的这些都算轻的了。都城南郊的济宏寺,是你疏通的关系吧?这香油钱添得实在啊,隔三岔五地就去许愿,然后再去还愿,这五年以来,每年大年初一的头柱香可都被你白厅长给承包了啊,有的人承包鱼塘,有的人承包果园,还有的人在风景区里圈地。你倒好,承包座寺庙,怎么的,还准备在我们这一行混不下去了遁入空门吗?”
白恩培的一脸正直在此刻显得无比的可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瘫坐在椅子上,过了好长的时间,才缓过劲来,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一般,慢吞吞地朝外走去,身旁紧紧地跟着两人,寸步不离。
白恩培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就连拉屎撒尿都会被人盯着了,自由什么的,与他再不相干。
等白恩培一走,郎士宁马上凑刘畅跟前,问道:“老伙计,你给我交个底,这是个什么意思啊,说动就动,半点风声都没有?”
“怎么以前要动谁的时候还会吹风吗?”刘畅笑问了一句。
只不过这笑容却把郎士宁着实吓了一大跳,刘畅这人他可是最了解的,俗称笑面虎,见谁都笑嘻嘻的,刚才数落白恩培罪状的时候,不也笑咪咪的吗?
刘畅看到郎士宁出神的样子,马上说道:“士宁啊,前阵子华南省方面已经清算过了,我这次过来,也就算是检查一下成果,白恩培这些年放肆了,他这么招眼的一个位置,居然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情,这不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吗?我受上头委派,暂时任省内监厅厅长职务,指导你们肃清一些余留问题,下一步,重点打造洪隆城东,多重矛盾问题也得兼顾,尽快完成规划和建设任务啊,所有与商业行为无关的动作都是一律禁止的,知道吗?”
“是是是,有刘副部亲自监督,洪隆的发展计划一定会顺利进行的。”郎士宁的牙关子都快咬碎了,看似一局好棋,怎么特么的被搅成这个比样了。
看到郎士宁眼角抽搐的样子,刘畅又露出了招牌的笑容道:“士宁啊,去忙吧,对了,前阵子,洪隆市教科所所长肖剑的案子,如果没什么问题,就让检查院的人亲自过去宣布一下,别总人顶着帽子,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安抚一下,千万不能让他背包袱啊,教育系统这一块所有干部的资料,明天之前,全部送交内监厅,我们要掌握一下情况。”
郎士宁一听,脚趾头把袜子都快给抠破底了,暗自咬咬牙,转身就走了。
看到这位副省长一走,刘畅冲外面喊道:“都进来吧!”
一行七八人走进办公室之后,刘畅笑道:“本来想给你们放个假的,看样子是不行了,马上着手工作,尽快把华南省教育系统的问题清理出来,明天我要去一趟洪隆,行踪保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是,刘部长……”
“副部,记住了,再乱喊,自己走人!”
就算是此时,刘畅依然是笑容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