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猛地抽在何主任的脸上,令他脸皮子一烫,委屈的目光左右寻求着安抚与帮助。
“老大,你看看,这什么态度,这样的人要是把咱们的一厂买了去,还指不定作威作福到什么地步呢?”
周芸这一走,叶胜当然也不会再逗留,起身就跟在周芸的后边走了出去。
一张二十人团圆标准的大圆桌,顿时变得些空荡,本来挺有兴致的饭局也败了胃口,扫兴极了。
“年主任,我们也回去吧,一会儿还得给你理疗一下!”
年风行点了点头,一语不发地在娄嘉仪的搀扶下,也离席而去。
“这……这都怎么了,为了一个不识抬举的婊子,就这么散了?一会儿还有节目呢!”
听到何主任这话,韦彬抬手就是一杯酒泼在了何主任的脸上。
何主任抹了一把脸,眼巴巴地看着韦彬,摸不着头脑地叫道:“老大,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你给我闭嘴,瞅瞅你那比样,什么场合分不清吗?把你那臭不要脸的德性给我收敛着点,我告诉你!”
韦彬狠狠地喝斥了何主任一句后,转而挤出一丝笑容看着戚威,说道:“老戚,这个时候就是体现你精神的时候了,老何这人你是清楚的,没什么坏心,喝了些酒就喜欢胡说八道,你看看今天这矛盾也是没有必要的,这下来之后,老戚你还得跟周总好好解释一下。”
解释?我解释你奶奶个嘴儿!
戚威暗骂了一声,咬着牙关子,气鼓鼓地也离开了这个令人恶心的包间。
……
年风行洗过了澡,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早早就换上了深绝绸面质感的吊带睡裙的娄嘉仪感受到空调的强劲之后,将室温控制在二十七度五。顺手拿起刚才准备好的棉签,然后跪在了年风行的身侧。
当年风行轻轻一偏头时,娄嘉仪就拿着手里的棉签,深浅有度地探进了年风行的耳朵眼儿里,每每转动一次,都会让年风行舒服地哼出声来。
“你们老家那边听说就手艺人街头拿着大铁镊子,弹得嘣响地走街窜巷地大声吆喝,掏耳朵!你这手艺,大概就是跟这些手艺人偷师偷来的吧?”
听到这话,娄嘉仪赶紧把棉签给拿了出来,胸口贴着年风行的身子,跨过他的腰,轻轻蹭着过了河,哼喘了一声来到年风行的另一侧,粉嫩的唇杵在他的耳边吹着热风哼道:“我可不会偷师,我啊,只会偷人!”
偷人这两个字说得是又轻又柔,酥媚入骨,听得年风行当下一根筋又麻又痒,再加上那棉签入耳,言语上的撩拨,身体上的触动,一下子让年风行有了大展雄风的冲动。
等娄嘉仪把耳朵里的水给他蘸干净了以后,东西还没来得及放下呢,年风行就毛手毛脚地贴了上来,又拿又捏,连吃带咬,就是……不太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