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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侧推屏风的女服务员被这突然其来的变故吓得大喊大叫,全部都缩在一角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男子。
连晋冲来来往往的服务员嘿嘿一笑,叫道:“这特么不过是给那些干坏事不敢露脸的东西准备的,老子正大光明来找快乐,藏头露尾跟特么往殡仪馆推尸体一样,这不是恶心人吗?滚滚滚,别特么在这儿烦我!”
“你干什么……”
一根橡胶棍子冲着连晋的脸指过来的时候,在连晋左侧个子稍矮的男人一个箭步跨了出去,脸贴着橡胶棍的外侧划了过去,膝盖如电猛地一击硬生生地磕在那保安的腹部,当即弯腰就卷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反应,拳手自下而上硬生生地轻砸在他的鼻梁骨上,那保安仰头喷出一口鲜血的同时,双脚离地足有两尺,四脚朝天地重重摔在地上,连哼都哼不出一声来。
然而这还不算完,矮个子冲上前去一脚踩在那肩胛骨之下,双手握住那保安的手臂反时针一拧。
咔!咔!
再声崩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得让人头皮发麻,再年矮个子的手里,已经将那根橡胶棍给薅了过来,然后面无表情地扔在那杀猪惨叫的保安面前。
一瞬间从四面八方冲出来的保安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压根不敢往前半步。
龙波看了这眼前的热闹,一点也没有劝一下的意思,露着大板牙,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掏出盒烟来散了一支给连晋,点着了,自己再点一支,这吃瓜看戏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人群之外,欧阳帅双手在人肩上扒拉着,走了进去,看也没看地上的保安一眼,挥了挥手,一群保安当场就散了,还把那满头大汗快痛得昏死过去的保安也给一同带了下去,赶紧送医院去了。
欧阳帅看着连晋道:“你特么一过来就砸场子,是不是逼我把你五花大绑地送矿长那儿去啊?”
“别啊,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弟弟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棒子,小时候我爹没少拿那玩意对付我,现在谁拿棒子出来,没被我分尸就已经不错了。”
连晋这人不爱开玩笑,欧阳帅是知道的,听到这话后,笑道:“行了,别在这里影响别的客人,房间准备好了,今晚怎么发泄都可以。”
说着,欧阳帅一把搭在了连晋的房上,扭头瞥了龙波一眼。
就这么一眼,龙波感觉自己的毛都快立起来了,全身发麻地跟在两人的身后一同朝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海龟就是好啊,这红酒喝着也特么不酸涩了,老子天天在同市喝假酒都快喝疯了!”
刚一坐下来,连晋就四仰八叉地往柔软的沙发上一靠,手里晃着醒了半小时的红酒,先啜了小口,跟欧阳碰杯叫道:“哥,好久不见,干一杯!”
说着,一口把杯里的酒给喝得一滴都不剩了。
欧阳帅却没有喝这杯酒,而是脸色有些冰冷地盯着连晋问道:“你来洪隆做什么?”
“找个叫方长的小免嵬子,他拿了我一点东西!”
连晋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气势变得尤其的恐怖,跟要吃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