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晋笑道:“你跟欧阳帅之间的仇再大,不能挑唆我去打他的脸知道不,他能忍我,那是我老子的面子够大。他凭什么忍你?你脸大?兄弟啊,你们家再有钱,那也只是有钱,你看看我老子,挣的钱让我来败家,败十辈子估计都败不干净,你说说他为什么还要一头扎进官场里头去呢?”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钱权相依,权钱相护,光有了钱,还得享受众人膜拜吹捧的快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最直观的就表现对权力的掌控。
龙波从一开始就输了,不过他认不清现实,总想小打小闹地在欧阳帅身上找回些面子来,只不过再多的花招在真正的实力面前连个屁都不如。
一个红酒瓶子敲碎的不止是瓶子,还有龙波内心当中最后一道防线,他有点怕,因为今天这件看似兄弟间的调侃,把欧阳帅是得罪死了,后果绝不可能只是头顶开了个洞这么简单。
就在龙波心惊胆颤的时候,连晋笑了笑,拍拍龙波的肩膀,然后搂着两个女人的腰,大摇大摆地进了早已经安排好的房间。
“连少,欧阳大少早就安排过了,祝你今晚过得愉快!”
汪梅没有进房间,只在房间外弯腰冲连晋笑了笑。
连晋扭头看着这个如老保子般恶心的老女人,强行拉出一张笑脸来说道:“你要是把房间里的监控都给关了,我会更愉快,不过你要开着我也不拦,只不过要是泄露出去的话,就不太好了,反正你的命肯定是保不住的。”
汪梅听得心头一颤,对这种公子哥,她真是连否则的勇气都没有,只得挤出一丝笑容来道:“连少放心享受吧!”
连晋哼了一声,顺手从手下手里接过一个箱子,然后关了门。
连晋把箱子放在了床上,打开箱子后,两条狗带子放边上一扔,随后将鞭子、手铐、绳子、一瓶药等东西全都扔在了床上。然后打开药瓶,往嘴里扔了两颗药,咽下去那一刻,整个人都嗨了起来。
早先挨了一鞭子的女人早就被这一幕给吓得全身发抖,她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就碰上这么个变态,命怎么这么苦啊?看到这些如同刑具一样的东西,她的眼泪珠子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没想到她这一哭,连晋更兴奋了,掐着她的脸扭曲大笑道:“对,就是这样,害怕,大哭,我喜欢这样,放心,我一会儿会让你爽到极点的。”
就在他说的时候,扭头一看茹意,顿进愣住了,一个女人快尿了,而她却淡定地从床上拿起那根狗带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一根链子栓在那扣上。
看到这一幕时,连晋僵硬地走茹意的面前,顺手牵着她的链子,越笑越开心,将她牵到那个害怕得大叫的女人面前,松了自己的裤腰带,递到茹意的手中,叫道:“我特么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有天赋,你知道吗,初见的时候,我连命都愿意交给你,发誓一辈子都不动你一根手指头。来,我们一起好好爽一次,抽她,用力抽她!”
茹意的脸上看不出悲喜,淡定得过头的样子让嗑了药的连晋无比的疯狂。
“不要,不要,茹意,我求求你了,不要打我,我怕痛,我真的好怕痛!”
然而这求饶的话对茹意来说根本没用,她手里那条爱马仕的裤腰带已经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