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朝着后面的岸边那里游去,留下这群士卒在那里发呆。
“呀!”没有人驾船,士卒们顿时慌乱了起来,有人尝试着驾驶,结果根本没有经验,连带着船只在江面上不断打着转,甚至撞上了友军的船只,于是有几名士卒顿时落水。
“救我,救我!”落水的士卒不断的挣扎,有些幸运的被递过去的船桨拉了回来,有些却是离得远,扑腾了十几下,也就沉了下去。有些拉得着急,居然硬生生把小船给拉翻了,连带着一船好几个士卒都掉落水中。
“射击!”周泰的水军已经抵达,二十多艘中型战船迅速连成一排,船上的床弩迅速射出了弩矢,三连射的情况下,很快形成了一道箭网,覆盖了江面。
五艘船直接被射穿,士卒们只能看着船只下沉,连带着他们的生命也一步步走向终点。有些士卒被弩矢射穿,甚至串了三四个士卒弩矢才停下来。只有五支弩矢射空。
突然间,中型战船让开,一批艨艟杀了出来,两排桨手迅速划桨,船只迅速朝着敌军撞了过去,凭借着船头的撞角,硬生生撞开了一条通道,靠近过来的小船,大部分被撞了一下,上面的士卒就被撞落江面,船只也很快被掀翻。
周泰的旗舰在中型战船的护卫下,缓缓朝着这个撕开的口子行驶过去。两侧不断有士卒用弓箭朝着海面上的敌军进行射击。船队所过之处,张勋部根本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
“跳帮,结束这场闹剧!”周泰平静的说了声,迅速有大量小型船只冲了出来,上面的士卒迅速跳上敌军的船只。
几乎是瞬间,因为船只的晃动,对方顿时就失去了重心,结果下一刻就被一刀杀死。
“他们是什么人?”张勋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不断催促下属,将他送到岸边。看着这场一面倒的战斗,只觉得这根本不是水战,而是单方面的欺凌。
“将军,是李明麾下的水军,为首的将领姓周!”亲兵看了看周泰旗舰上的旗帜高呼。
“该死的,我们中计了!”张勋再愚蠢,也能明白自己已经中计,对方就在等着自己渡江,看看这行进的速度,就算迟了半天过来,他们依然能够迅速拦截自己。甚至他怀疑,自己征召的那些船夫里面,就有他们的人!也唯有这样,他们才能知道,大军渡江的时间。
袁术麾下根本没有水军,这是他们最大的软肋。若能成功渡江还好,如今却是被对方半渡而击,张勋本部一万大军已经完全陷入被动,关键是岸上那两千守军,也没办法前来救援。更别说,已经渡江的那八千步卒。
说起这个,张勋朝着岸边那里看过去,刚才开始,那边就传来了一阵骚动。
结果回头一看,一支部队,此刻正在朝着桥蕤本部杀了过去。张勋根本不需要怀疑,现在能够出现的部队,只能是李明麾下的士卒。
与此同时,在岸边的方向,新任的丹阳都尉庞德,正在率领本部朝着桥蕤部杀去。
桥蕤部的士卒刚刚渡江,不少人甚至来不及穿好甲胄,在后勤官那边拿回武器,就被庞德直接冲入阵中,陈横也被调入庞德麾下,顶替祖郎的位置,此刻也随着庞德掩杀过去。
“投降,投降!”桥蕤根本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硬生生扛下了庞德两招抢攻,直接哭喊起来,随即猛地退后几步,把武器丢到一边,跪地求饶。
主将都投降了,下面的士卒自然没有不投降的道理,于是纷纷跪地求饶,生怕迟了。
“桥蕤,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张勋此刻在摇摇晃晃的船上,好不容易杀死两个跳帮上来的敌军,见状顿时怒吼。
“你先管管你自己吧!”周泰爆喝一声,手持精钢环首刀骤然跳到船上,一招‘力劈华山’夹带着强烈的风压,朝着张勋劈砍过去。
张勋见状顿时拔剑相向,却不想手中的镔铁长剑,刚刚与对方碰撞,下面却是传来剧烈的晃动,一时间张勋根本无处借力,手上的力道也驾驭不了。
周泰却是趁势又爆喝一声,下手的力道又加重了两分,居然直接劈断了张勋的宝剑,将其一刀两断,斩杀当场。
“张勋已死,降者免死!”庞德见状,顿时高呼一声。陈横闻言会意,立刻下令让士卒同时高呼。
长江上残存的士卒,精神已经快要崩溃,闻言那还顾得那么多,哭爹喊娘的投降了。
“救援落水者,治疗伤患!其他儿郎,随我杀上岸边!”周泰高呼一声,其实之前开始,下辖的一部分船队,已经把两千士卒运送到长江对岸,拖住了对方留守的士卒。
战况到了傍晚,两万历阳守军已经被庞德和周泰联合吃下。随即庞德却是在周泰的帮助下,迅速抵达长江北岸,利用溃军骗开了城门,浩浩荡荡杀入历阳,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把历阳县城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