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又说道:“姐,你现在都已经五个月了,姐夫工作忙不在家,没人在身边照顾你怎么行?一旦有个马高凳短的怎么办啊?”
郑秀也想了一下说道:“嗯,我现在感觉还可以,我再坚持两个月,就可以请假了,到时我再请个保姆陪着我。”
陈如又说道:“姐,你还坚持什么啊?你就差那两个月的保姆钱啊?这样吧,你明天就请,我先给你拿笔钱花着?”
郑秀笑说道:“我也不是差这两个月的保姆钱,就是想先请她们没什么用,好像我娇得什么也不能干似的?”
陈如说道:“姐,你是女强人,我可求你了,你还是找个人陪你吧,要不你请假去省城,我也能照顾你。”
郑秀又笑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了,你个大经理还是忙你自己的事吧,我一个人真的能行,过几天,你姐夫就回来了。大不了我跟他去县里,我也是在县里长大的,也没什么受不了的。”
陈如马上直眼,你去县里?赵易往哪摆你啊?他再一犯浑去我的小别墅,什么事不都暴露了吗?自己到不是怕坏事露馅,只是郑秀现在怀着孩子,一旦闹起来,这个五个月的孩子生还是不生啊?赵易怕的也是这个事,跟自己好话说尽,让自己离郑秀远点,自己胆大妄为还是来跟郑秀拉关系、探口风。
陈如想了一下说道:“姐,你就是去县里,赵县工作忙天天在外面喝大酒,说不定谁照顾谁呢?你还是在市里吧?要不,让郑婶来市里照顾你或者你回娘家也行啊?”
郑秀刚要说赵易在县里已经买了个大学校,自己去收拾收拾也能住,但一想还是不要说了,否则又牵连出赵易低价买国资的事了。便笑说道:“我回娘家也行,等你姐夫过几天回来我再再跟他商量商量吧?”
陈如见郑秀不想去县里了,放下心来,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话已说尽,不好再聊,便起身又继续回卫生间洗漱,冲了个澡回来躺在床上睡觉。郑秀也关了电视去卫生间洗漱,回来两个人躺在太子大床上又聊了一会闲话。郑秀孕期嗜睡,有人陪着放松心神一会也就睡着了。
陈如躺在床上鼻子里闻着赵易枕头的味道又想了一会儿心事,自己把郑秀想的太简单了。原来也就是以为郑秀就是陪养个财富后备人,先投资用财势培养着赵易,以后发了大财会让她们母子家道从容,富贵逼人。否则以郑秀这个背景和素质怎么会看上赵易这个傻蛋?他当时除了一个公务员的破身份还有什么?他婚前犯了一个女人永远不可能原谅的错,郑秀当时就应该放弃他的。但郑秀费尽心机冒险闹事,把他从即将消失的边缘拉了回来,原谅了他还操办了整个婚事,婚后又假装不知黄洁的事又怀了他的孩子。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心胸啊?
但郑秀今天的一句话暴露了她的真正想法,‘打蛇要打七寸,管男人要张驰有度。’她做的这一切其实是一种手段,郑秀说过她没看错人,她心里很清楚赵易的为人,她付出的这一切最后会变成赵易的良心债,压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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