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个小姐妹却直了一会儿眼睛,才说道:“怎么说的都有,反正没好话。”
郑秀眼泪顿时就掉下来了,工作干好干坏倒是次要的,大不了不干了,但不能没了名声,自己从大学到医院,再从医院到天京,再从天京到海省,再从海省到了丽江,又从丽江干到了省城大桥,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结果赵易这一闹全都没了。以后还有什么脸在医院上班呢?
郑秀还在掉眼泪,那个小姐妹却劝道:“你别在哭了,你想个办法啊?”
郑秀哭说道:“还有什么办法?以后还怎么在医院呆啊?”
那个小姐妹又说道:“李书记去吴院长那告状了,你也去啊,你不会反告李书记,说他趁酒醉强暴你,诱骗也行啊。”
郑秀顿时都要气背过气了,怒说道:“根本就没有的事。”
那个小姐妹也知道郑秀是极爱面子的一个人,忙说道:“我说也不好使啊,你得去吴院长那去说啊?”
郑秀抹了几把眼泪,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好,我自己去说,我就不信白的能变成黑的。”说完擦了擦眼睛,对着卫生间的玻璃整理了一下头发,转身就走。
郑秀到了吴院长的门前,未等敲门,就看李光生气急败坏,头发凌乱地从吴院长的办公室冲了出来,一看是郑秀站在门前,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郑秀看他急匆匆走路的姿式看来是没重伤,只得又敲吴院长的门。
吴院长在门里喊了一声“进来。”郑秀这才进门。
吴院长也在办公桌后生气,抬头一看是郑秀,却马上换了一个笑脸,忙起身说“坐,坐,秀啊,这次让你受委屈了。”
郑秀心中疑惑,明明是李光生挨打,怎么自己受委屈了?郑秀刚要说话,吴院长却说道:“秀啊,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都怪我对党委工作管理的不严,竟然出了这种事,以后再有招待任务的一定不让你去了,你家里还有孩子哪能脱得开身?都是我们领导关心不够啊?这事就到此为止,一会我开个中层主任会,这事谁也不能再提了,你在行政处安心干工作吧,如果觉得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可以请几天假休息吗?”
郑秀听着吴院长这打着官腔的虚话,却不明白李光生到底是怎么说的,只好说道:“我来的意思主要是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我跟李书记真的没什么,是我老公误会了,我一定让他来给李书记道歉。”
吴院长又说道:“道歉就不用了,李光生那个人啥样谁都知道,这也是一个教训,我说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就当没发生,你就安心工作吧,啊,回去工作吧?”
郑秀没想到吴院长这么简单就把自己打发了,只好痴痴地站起来,又要解释,吴院长又笑说道:“去吧,去吧,这都不算个事,千万别放在心上。”
郑秀只得迷迷糊糊地出了吴院长的办公室,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见各科室主任都往院长室走,看来真是开解释会了,但这种事怎么能开会呢?却不是越描越黑?自己是什么命啊?怎么尽跟这种事挂勾呢?
郑秀极其郁闷地回到了办公室,刚坐下,却又听李光生不是好气地喊组织委员刘姐出去了,一会儿刘姐回来说道:“郑秀,你没事替我看一会儿,我去局里的会议室开个会,有事给我挂电话。”说完收拾手包走了,郑秀长叹了一声,平时有局党委的会都是自己去或者跟刘姐一起去,现在李光生竟然只派刘姐一个人去了,看来是真怕赵易了。
郑秀想了一会儿还是去敲李光生办公室的门,无论怎么说也得替赵易道个歉,关键是修车的钱够不够啊?赵易工资基本都上交了,还哪来的钱啊?
郑秀一敲门,李光生坐在高背椅上还是不是好气地喊“进来。”扭头一看是郑秀,又把转椅转过去了。
郑秀走到办公桌前迟疑了一下对着椅背说道:“李书记,真的是不好意思,我的老公脾气不好,还心眼小,他一定是误会你了,我回去一定让他来给你道歉,再赔你车钱。”
李光生面冲着窗户说道:“修车就不用了,我还修得起,道歉更不用了,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我也得罪不起啊?”
郑秀听着李光生阴阳怪气的声音知道他是非常不满,只得站在办公桌前哭道:“李书记,真的对不起,没想到我老公是这么个心眼小的人,在家里也是蛮横不讲理,我真的受够他了,李书记,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一定给你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