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花就学坏。杨书记那玩意儿早已经不行了,吃药都硬不起来,她才四十多岁,正是吸土的年龄,找情人还不敢,吸不着土就吸毒呗。在毒品面前,人猪狗不如,不过你放心,她还是有节制的没上瘾,就是偶尔找个会所飘一次,除了我没别人。”
赵易长叹了一口气,老夫少妻早晚也得出问题,怕老婆出轨还得看着。
晚上,陈如穿着棉睡衣摩挲着瓷枕在高层的方厅里枯坐着,几年来的往事涌上心头,每一个情节好似都刚刚发生,即遥远又清晰。
自己跟赵易在这个小窝里疯闹了多少回,快乐起来真的很幸福,现在一想他感觉就上来了。自己做错了吗?为了爱情与事业自己有错吗?自己真的甘心永远当他的小三吗?如今曙光初现怎么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了呢?难道是因为郑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还是因为林雪假装清纯却是心机婊的眼睛?还有那个已经嫁人了仍在打听赵易消息的老货叶华?如果没有了这份事业牵挂,真的再会跟赵易在一起吗?自己跟赵易到底走到了什么层次了呢?赵易在官场还有未来了吗?而自己的生意是不是已经到了顶峰?
赵易下一步到底要怎么走呢?他说的那些都是胡扯蛋,市里的天大工程各路诸侯都想分杯羹,到底是谁在与虎谋皮呢?
思绪纷纷的陈如终于起身将瓷枕放到书架上,转身又到阳台前,不由自主地望向前楼,虽然知道已经换人了,但还是习惯地望望。
赵易,这个家伙现在连家都没有了,儿子跟保姆竟然在外面租房子住,到底是值得同情还是痛恨呢?这一切都怨谁呢?当然得怨郑秀那个大财迷,想弄钱也就算了,还想弄个天京的情人?你以为你是谁啊?就是你那身份给人擦鞋都不配,赵易也是大混蛋,你借这个机会离婚啊?动什么手呢?
陈如觉得自己还是想不清,一低头,楼下有一台车,借着月光和路灯还是能迷迷糊糊地看清一个人抱着肩膀靠在车头上。
陈如心里一动,急忙回身从书架上拿下望远镜,调了半天焦距才看清基本上是赵易,深呼了一口气,挑了一下眼皮,又拿起手机拨通了手机,等了半天赵易才接电话。
陈如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先问道:“干什么呢?赵大经理?”
赵易在楼下答道:“没什么,赏月。”
陈如哼了一声问道:“赏月?赏月跑到我们家楼下干嘛?”
赵易又答道:“那就赏人,你的身影还是那么漂亮。”
陈如骂道:“傻瓜,我要是看不见你,你是不是在外面冻一宿啊?”
赵易又答道:“差不多吧,怕你寂寞,陪陪你。”
陈如顿时心疼了,忙说道:“陪我你都上来啊?你冻成冰棍可别怨我?”
赵易这才揣起电话夹包上楼,坐电梯到了十楼,陈如已经开门等半天了。
赵易进门,陈如还是冷着脸假装矜持,赵易伸手逗弄着陈如的下巴道:“宝贝,想我没?”
陈如拉着脸一甩手说道:“谁你宝贝啊?找林雪那个妖精去吧?”
赵易一阵坏笑,说道:“她太远,先可你来。”说完一伸手。
陈如却一哆嗦,无法再装,娇情着说道:“哎呀,冰爪子冻死我了,快去冲个热水澡。”
赵易一阵嘿嘿,也觉得自己是跟冰棍差不多,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跑到了卫生间去冲澡了。
陈如这才拾起了地上的睡衣披上,又把赵易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挂好,捡到手包的时候,异常沉重,打开一看,又是一把军用手枪,闯祸的那把手枪已经让唐万军没收了,这把不知道又从哪弄来的。
陈如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拉上了手包放到鞋柜上。
清晨,赵易先醒了过来,陈如仍在身边酣睡着。
赵易看着陈如如雪玉背修长美腿轻叹了一口气,陈如是最爱自己的,也是付出最多的,除了大学时的事从来没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永远与她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也曾经是自己的人生目标,只是官道险途,不想连累她而已。
现在就让她退出是有点过早,几百亿的工程谁一口也吃不下,合纵联横地赚大钱才是王道。仅仅靠一己之力也是难有做为。看来这个小妖精将陪自己在市里的最后一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