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蕊没想到许彩风如此开明,脸上一红,却也没有拒绝。
等二人回到了住处,陈景蕊就问起了许彩风的身份。
马文生一介绍,陈景蕊就点起了头,“这么说这个人不错,文生,他既然有心结交你,和你在一起做业务,你也就不要拒绝了。这个年头,没有强大的经济支撑,你在政坛上是走不远的。”
马文生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也懂得了金钱巨大作用。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心情却有些低落了。
陈景蕊到了这里,先是熟悉了一下环境,跟着就为马文生烧了开水,俩人跟着又洗漱了,这才相拥着上床休息。
“文生,我可是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陈景蕊忽然正色说道。她说着,心里其实万分忐忑,如果是自己家人不同意呢?或者马文生的家人不同意呢?那该怎么办?
马文生托着她的下巴,柔声答道:“我这一生只要你了,你放心吧。”
他说得动情,陈景蕊也被他感动了,俩人不一会儿就坦诚相见。
事毕,他指着她的上半部分,轻声说道:“阿蕊,这里好像大了些。”
陈景蕊羞得满脸通红,嗔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吗?”
“因为我?”马文生愣了愣。他没有明白这话里的含义。
“就是,”陈景蕊见他不解,以为他是装的,便伸手纤纤细指,戳了一下他的脑门。
马文生这才恍然大悟,他开心地笑了,又换了个地方,问道:“那这里也大了呀。”
女人再也忍不住了,躲进了他的怀里,不停地抡拳打着他,“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陈景蕊在津县呆了一天,她把马文生换洗的衣服洗干净了,又上街替他买了两套新西装,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津县。
许彩风和李田这一天也和这二人呆在一起,李田驾着车,载着许彩风,一直把陈景蕊送到了市区,马文生这才从陈景蕊的车上走了出来,回到了李田的车里。
也就是陈景蕊离开县城的时候,县里出了件大事。
县化肥厂数百名下岗工人将县政府大院围住了,坐在那里讨要说法。
化肥厂当年破产,工人下岗失业,没有买社保。如今,朗西有其他县差不多情况的企业工人,到了退休年龄,都能到社保拿退休工资。
这让化肥厂的老工人如何不生气。一经串联,马上就闹了起来。
李田驾车回来,经过县政府大楼时,见到前面黑压压的人群,正想调头,马文生叫道;“等等,让我下来。”
许彩风说道:“文生,人说见官要早,见百姓要迟。你对这里出了什么事都不清楚,还是先回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马文生略略思考了一下,摆了摆手道:“许大哥,不管是什么事,总得下去问问,我不相信这里的人能把我给吃了。”他执意要下车,许彩风便示意李田停了车,让马文生下去。他则朝李田使了个眼色,和李田守在马文生的后面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