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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不想来的,可是最近听说了一些事情,所以想来和堂叔求证一下。”严未浠的语气淡淡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对方的脸上。
被严未浠这样探究的眼神盯的有些不悦,这位堂叔冷哼了一声说道:“小浠啊,你也不要怪堂叔说你,你前段时间发生那样的事情,严家乱成一团不说,有多少对手对我们虎视眈眈啊。”
“之前的情况不得己,你把公司交给一个外人管也就算了,怎么回来也不好好的想想办法扭转一下现在的局面,怎么还有时间听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
看着对方一副倚老卖老的一本正经的教训自己的样子,严未浠只觉得有些讽刺,她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穆单渊是外人,那么请问堂叔,你觉得什么才是自己人?”
“这话居然你还问的出来,小浠啊,你这样不但让我们失望,更是会让你父亲不安的啊……”严未浠的堂叔的脸色瞬间一沉,严未浠的态度真的是让他非常的不爽。
只见严未浠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好,既然堂叔不说,那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理解外人和自己人的吧。”
“起码所谓的“自己人”,不应该趁着严氏集团打压外敌的时候,却趁机拿出资金,去购买竞争对手的股票,以此来为了自己洗钱谋取私利!”严未浠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寒意。
她现在己经连虚伪的客套也不想浪费在对方身上了,“也更加不会利用曾经在我父亲那里得来的便利,私自向政府人员套取信息,然后抽调公司的资金,去投资其他的项目。”
“更何况,那些投资,所有的获利根本与公司无关,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的名利双收,却置严氏集团的信誉与利益不顾。”
严未浠越说越气,她拿起桌子上的一份资料,毫不客气的甩了过去。
“堂叔,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个“外人”,坐镇公司,替公司在最困难的时候,集中所有的资源,挡住了林家的反扑,而有些人管着小小的分公司,却在连年亏损,这是怎么回事?”
她冷冷的看着对方,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冷笑着说道:“你以为你所有的转账记录绕过了审计的眼睛,然后经过一道道的周转,就没有人可以发现了么?”
如果所有人都像他这样,呕心沥血的想着如何挖空公司,那就算她付出再多的努力又有什么用?
原本以为这是正常的经营亏损,可是看了看连续几年的报表,严未浠才知道自己的信任给了对方多少可以放纵的空间。
“交出你手里的股份,然后你去国外生活也好,留在国内也好,我会让你度过一个安静祥和的万年。否则,这些证据,可能会让您以后的生活一直都在监狱中度过了……”
严未淆站了起来,冷冷的扫了一眼对面面如死灰的人,恐怕打死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严未浠突然会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他做的那么隐秘,究竟她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