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河北呢!”
女人声嘶力竭的大喊,因为过度激动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的脸青白发紫,肿胀的几乎变了型,到处淌着脓水,身上赫然布满了大块大块的尸斑。
看起来惊悚极了。
“阿凤,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吗?六十四年了,六十四年七个月,一百二十一天。”
迪老眸光充满了哀伤。
“不,不可能!我刚生了孩子,还没告诉河北呢?我怎么会死?不会的,不会的!你胡说!”
女人扑了上来,一把揪住迪老的脖领子,“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照顾河北的,你答应过我,他人呢,我们已经有儿子了!他人在哪儿!”
女人说着说着眼里淌下了血泪。
一行一行的血泪,活像数不清的红蚯蚓盘庚在脸颊上。
“咳……咳……”迪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会和你解释的,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很快便会有人赶来救我,你先松手……放开我。”
“你告诉我河北在哪儿好不好,迪亥,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了。”
女人松开手,捂着脸大哭。
“先跟我进来,我会告诉你的。”
迪老将军叹了口气,伸手牵住女人腐烂发臭的手,“阿凤,先跟我来,我不会骗你的,我发誓。”
女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任由他牵着,两人走到大衣柜前,也不知道迪老动了什么开关,整个大衣柜竟然翻转折叠了起来,露出一扇漆黑的木门。
两人走进大门,机关再次转动,一切恢复了原样。
整个屋子重新安静下来。
只剩下窗台上的安神香袅袅冒着白烟。
“啪!”天花板上忽然传来龟裂般的脆响。
一道深刻的裂痕赫然出现。
“咔嚓,咔嚓……”
一道道裂缝出现,有土石粉末簇簇往下落。
砰!
一声脆响。
一条纤细的手臂赫然贯穿了整个天花板。
从皲裂的缝隙中钻了出来。
手掌攥成拳头状,竟然是女人的手!
“咔嚓,咔嚓!”将近十公分的高密度板材仿佛变成了豆腐渣,被这只手左右抓绕了几下,纷纷跌落,露出一个大洞。
秦宓率先跳了下来,紧接着,秦奕也跳了下来。
人刚落地就迅速抓起了秦宓的右手,手背上,红灿灿一片肿痕,万幸没有出血。
“疼不疼,都说了我来了!”秦奕心疼不已,捧着秦宓的手轻轻拂去灰烬。
“你没我力气大,不碍事的,先找机关,幸好我随身带着爆裂符咒,否则还真破不开这个机关了!”
秦宓毫不在意甩了甩手,四下张望,“你确定这屋子里还有机关?也许,他们出去了呢?”
“不可能,他一定听到我和你的对话了,不可能以身试险,他想保护那个女的,他们不但认识,而且非常熟悉。不是吗?”
秦奕眸心泛起一缕寒意。
从刚才一进卫生间他就看出迪老的伪装,虽然他刻意换了张庆雷的衣服,但还是被他一眼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