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骏一阵惊喜,但也看出王金秋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悲伤和无耐,那神情表露着这个美丽女人内心的痛苦和悲伤,他轻轻地抚摸着王金秋那美妙绝伦的宝贝,吃惊地说:“王金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记得你不是有个家里很有背景的男朋友吗?现在也该结婚了吧?”
王金秋在读大学的时候,马思骏就知道王金秋跟一个省领导的儿子缔约了婚姻关系,现在也到了该结婚的时候,可王金秋这样的悲伤,一定是跟这段感情有关,难道被人家给甩了?
王金秋满眼泪痕地看着马思骏,悲哀地说:“也许这就是命吧,我跟白春明的儿子白日中也是该结婚了,可是,半年之前,白日中喝醉酒开车,撞在一颗大树上,虽然命保住了,但人也完蛋了,现在几乎就是废人,脑子不好使,在家脱光衣服让我去,妈的比的,脑子不好使,可男人那东西却比过去厉害,天天要我去让他发泄,我想结束我们的关系,但他们家的势力太大,白春明扬言,如果我跟他儿子结束婚姻关系,我家的日子也就别想过了,马思骏,你说我怎么这样倒霉啊。”
马思骏摇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这个倒霉的美女同学,如果白春明这个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是好好的人,王金秋还会这样说吗?还不牛逼到什么份上,现在人家出了车祸成了傻瓜,王金秋虽然表面风光,仗着人家的势力,有了个留在省城,在文化局的好工作,却失去了一个美女应有的幸福,也明白了这个曾经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美女,刚才要跟自己一起洗澡,有着反叛的心里。
马思骏说:“王金秋,你们现在结婚了吗?你就甘心情愿地当一个傻瓜男人的妻子吗?你就是为了一个好工作,就葬送掉自己的幸福吗?”王金秋叫道:“可是我现在也没办法呀,他们家的势力太大,我爸就是个小科长,如果我跟他分手,我爸也别想干下去了。”王金秋说着,眼泪又流出来了。
忽然,王金秋抱着马思骏就是一阵亲,像是要把自己的悲愤发泄在马思骏身上,马思骏的手也被她拿着放在她宽松的裤裙里,马思骏马上就摸到了王金秋丰美的芳草地。马思骏的心里一阵惊叹,这是多美的地方啊,居然让一个傻瓜男人霸占着,这似乎是不公平的,但又是公平的,人得到了什么,有时候就要失去什么。
王金秋双蹆微微的分开,让马思骏手上的角度很是到位,王金秋一阵轻轻地呻因,小声说:“该死的,你的手都弄到里面了,想陪你一起洗,现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今天是没机会了。”
马思骏的确有点后悔,并不是他真的要对王金秋那样,他是想用任何办法安慰王金秋的心,包括用身体给她温暖,但今天的确是没机会了,马思骏说:“你着急就走吧,我下次到省城来单独去看你,你也高高兴兴的,你看你多美,就当做那个人不存在。”王金秋轻轻地推开马思骏,一股不舍的眼神看着马思骏说:“可是他总对我做那个,我真是受不了。”
马思骏忽然说:“难道就不能想个办法,让他不能也不想做那事了吗?我知道有这样的药的。”王金秋一惊,说:“真有那样的药?如果他不折腾我,我就保持着表面上的婚姻关系,也不是真结婚,他们家也拿我没办法,你再到省城来一定找我啊。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必须走了。不然他家又打电话来,说的话就开始难听了,我妈的比的成了他们家的专门侍候上牀做暧的媳妇了。你一定要给我找到那样的药,我给他吃了。就再也不能对我做那事,我也就解脱了。”
王金秋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在马思骏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就悲哀地离去。
白春明是黑川省委常务副书记,手握大权,儿子车祸后成了傻瓜,却霸占着王金秋这个大美女,他为王金秋感到悲伤,回去找找那样的药,除掉白春明傻瓜儿子裆下的祸根,再别想要女人,把王金秋从痛苦的牀上解脱出来。
这时,放在茶几上手机响起来,马思骏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后让马思骏没有想到的是,来电话的居然是县委书记王发元,想到自己在韩副省长办公室对王发元的那番激烈的言论以及王发元那张铁青的脸,他不由得紧张起来,王发元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亲自给他打电话?难道是要跟他算账吗?
马思骏让自己镇静下来,说:“王书记,你有什么指示?”王发元声音低沉地说:“马镇长,我哪里敢对你有什么指示。我只是想跟你见一面,你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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