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时隔二十多年,竟然在这儿亲眼见到他与人对赌,一时间惊讶出来。
男子听到宋贤的名字,反而释然了,站起身来笑道:“原来我输在赌神的手上,不冤了。”说完就要转身就走,对赌桌上的筹码再不看一眼,倒是有些干脆。
“你身上是什么!”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大喝响起,一个人影极速迎上男子,正是时浩东。只见时浩东长发飘起,一记右勾拳狠狠击在男子脸颊上,男子立时被打得往边上摔倒。
“扑通!”
男子重重摔倒在地上,刚刚才抬起头来,时浩东已是抢上前,又是一拳狠狠击在他脸颊上,跟着弯下腰在他怀里一阵摸索,摸出一张扑克牌来,喝道:“这是什么?你还敢说你没出老千?”
男子满脸愕然道:“这是什么?我怎么知道?”时浩东厉喝道:“你怎么知道?难道还是我栽赃陷害你不成?哼!我就奇怪了,哪有连续赢这么多天不会输的道理,原来是出千。”点了点头,森然道:“好,你有种!”猛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跺了一脚,
喊道:“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旁边的人都觉有些突然,怎么一下子就从男子的怀里搜出扑克牌来了?但时浩东先声夺人,先行指认男子身上藏有东西,后从男子身上搜出扑克牌来,再加上男子在宋贤手下一败涂地,认为男子也不过尔
尔,便更加信了。之前时浩东、徐凤娇、时攀等三人拟定的计划是,先让时攀跳出来强行指认男子出千,但说不出证据来,时浩东跳上去当众给时攀一耳光,其后时浩东再从男子身上搜出扑克牌来,好让时攀对时浩东产生
怨恨的心理更加顺理成章。
后来宋贤来了,时浩东便临机决断,先让宋贤杀一杀男子的威风,除了可以让旁人更加相信男子出千外,也有借此立威,宣告宋贤坐镇赌场,以震慑那些有意到赌场来发财的大小老千。赌场保安人员这段时间眼见男子嚣张得意的出入赌场,却无可奈何,早已憋了一肚子气,闻言精神大振,齐声响应:“是,东哥!”齐齐奔到男子身子周围,揪头发的揪头发,扯衣服的扯衣服,拉手的拉手
,抬脚的抬脚,七手八脚地将男子往外拖去。
那男子自是冤屈得很,数次想要出声叫喊,均被保安人员几拳砸在嘴巴上,将话给砸回肚子里去。
时浩东将手中的牌捏成一团,扔在地上,挤出笑容对周围赌客说道:“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没事了,大家继续。”随即径直走向宋贤,笑道:“幸亏宋先生你来了,我们赌场才能挽回声誉。”
宋贤看了看被时浩东扔在地上的纸牌,笑说道:“就算没有我,赌场的声誉也绝不会受损。”
时浩东知道他已经看破了,也不点破,笑道:“不论如何,宋先生肯来,我高兴得很,今晚我设下了酒宴为宋先生接风,和大家一起欢迎宋先生的到来。”
宋贤自然感受到了时浩东的重视,心中颇为高兴,点头说道:“好。”
时浩东随即为宋贤介绍了许晴、徐凤娇、薛易欣等人,并让响尾蛇即刻为宋贤安排起居饮食,之后邀请宋贤到了赌场大楼的CEO办公室。
这CEO办公室十分豪华,宽广明亮,许晴身兼多职,也没有用过,倒是现成的了。
时浩东带宋贤参观了下CEO办公室,便宣布这办公室以后就是宋贤的了,另外还将为他配备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
宋贤这些年清苦得很,一出来便得这种待遇,心下十分高兴,当场谢了时浩东几句。
随后时浩东问起宋贤刚才怎么换的点数,宋贤微微一笑,让一个工作人员拿了骰盅来,当场为时浩东示范。
原来他刚才在盖骰盅之际,手拿骰盅边缘,故意引男子说话,同时以小手指的指甲拨动了下骰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两点换成了六点。这些看似一文不值,可是在当时谁也猜不到,而且以手指拨动骰子,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要掌握力道控制骰子的点数,那确实非常困难的了,此外还不能引起任何响声,被男子察觉,更是难上加难,
非经过长时间苦练的高手难以做到。
当晚时浩东在王朝大酒店为宋贤接风洗尘,故意差小弟邀请时攀,向外界表现出间接道歉的意思。
时攀按照原定计划,当场拒绝了时浩东的邀请,随后到了一家酒吧喝闷酒,之后假装酩酊大醉,和手下小弟大吐苦水,说为了时浩东鞍前马后,拼了这么多年的命,岂知他竟然半点面子也不给他时攀。
这些话事后自然传入时浩东的耳中,时浩东暗赞一声,第二天召开堂口会议,也不邀请时攀出席,当众宣布解除时攀副帮主的职务。
这消息一经传出,外界便纷纷猜测起来,有的说时浩东、时攀两兄弟不和,有的则说,时浩东这些年沉沦,时攀权势日重,时浩东现在反应过来,便借此机会削弱时攀的势力。
便连东帮内的人也对时浩东颇有微词,说时浩东这次做得有失公允。
次日,时浩东又让小弟将被抓起来的那个男子押到乌蒙山亲自审问,在经过严刑拷打后得知,那男子确实是徐沐生找来专门扰乱赌场的,但并不知道徐沐生接下来的计划。时浩东见问不出什么,便让小弟将男子押送到警察局,由警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