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 来,作祟的便不是恶鬼。”陆芷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夜影见此,立刻 拿过屏风上的狐裘大衣披在她身上:“你应该知道精魅这种东西吧?”
“精魅 ?”陆芷昭顿时有些了然,“你的意思是……有恶鬼修行成了精?的确精魅需要阳气,但即便他们修行出了实体,周身的阴气依旧不会散去,可是我们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阴气。”
“问题就出在这里。”夜影皱眉,“难道有人也有类似天净锁一般的法器,在背后操纵这只精魅?”
“那便只能是神司的人了,只有他们才有这种法器,而且……他们有理由这么做。”陆芷昭长叹一口气,轻微了咳嗽了两声,自从那次故意吃了有毒的糕点后,身子便一直没好利索:“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要尽快让流光派人追杀神羽君,让他们两败俱伤,在众怒被点燃之前,离开皇宫前往禁 地。”
夜影下令,凡是夜晚侍卫巡逻站岗,每一个宫殿配一个神使,剩下的全部去“缉拿”神羽君,而也正是从这条圣旨下达后,再没有侍卫身亡,稍稍安抚了原先人心惶惶的皇宫和都城,然而另一条流言却在巷道里渐渐传开,人们皆道婵妃方越婵是个狐狸精变作的,自从她入宫以后魅惑君王,干扰朝政,让天下变成如今这般千疮百孔,现下又有侍卫变作干尸一事,百姓皆认为是婵妃所为,民怨开始堆积。
雪越下越大,终于在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方越伦找到陆芷昭,说有人要见她。自陆芷昭晋升为贵妃后,她将后宫里的下人通通换成了自己的人,方越伦便被提拔到了侍卫长的位置,统领整个皇宫的侍卫,上次她能够在白日脱身去往辰王府,也正是因为他的安排。
此时夜影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方越伦故意选了这个时候,陆芷昭便大致晓得来得人是谁了。
果然,方越伦说了三个字:“辰王爷。”
陆芷昭对方越伦的说法是,因为她同过去辰王爷的侧妃交好,但毕竟陛下不喜欢辰王爷,因此去辰王府祭拜才要偷偷摸摸,被陆芷昭迷得晕头转向的方越伦自然不会多想。
御花园某处假山后,陆芷昭再次见到了慕容随风,她客气地朝他行了一礼:“王爷。”
谁知慕容随风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假山里面,自己却站到出口的位置:“外面雪大,你站进来。”
慕容随风一如既往地体贴,一股愧疚涌上心头,陆芷昭忍不住放下原本的客套,问他:“王爷来找我来是所谓何事?”
假山洞里空间很小,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尺,慕容随风低下头就能嗅到她头顶发间的清香,仔细看去,她化了些淡妆,描了眉,涂了胭脂,一想到她也许是为了自己而化的妆,慕容随风便止不住的心动。
她似是有些紧张,故意侧过脸去,将视线放在一旁的假山石上,她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似的忽闪忽闪,惹人怜爱,涂了胭脂的朱唇像是可口的樱桃,等着谁来采撷。
“你就是昭昭,对不对?”慕容随风第一句话便让陆芷昭心头一跳。
她猛地抬头望着他:“昭昭是谁?上次在狱中我便同王爷说过了吧,王爷认错人了。”
慕容随风并没有理会她的话,自顾自又说:“昨晚,漏迟走了,他将你的计划全部告诉了我,却并没有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你是皇兄的妃子,我与你之间又并无交集,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陆芷昭露出一丝苦笑:“自然是为了方家,我正因为作了陛下的妃子,才知道这天下真正该属于谁,我希望往后王爷坐上帝位后,可以善待我们方家,仅此而已。”
“不!你就是昭昭!你是因为想帮我,所以才变作了方越婵,为我谋划江山对不对!”慕容随风很是激动,他愈发靠近陆芷昭,恨不得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却不得不克制着,克制着。
“王爷竟然这样想?”陆芷昭微微歪头,眉眼露出了些许怜悯。
厌恶也好,愤怒也好,仇恨也好,慕容随风独独不愿被她可怜,他再也控制不住,狠狠欺身 而上,将她压在石壁和自己之间,低头摄住那枚惑人的朱红,疯狂又怜爱的蹂 躏。
陆芷昭没想到慕容随风会如此放肆,一时之间愣住了,但随后,她忽然主动环住慕容随风脖子,应和着他的节奏,顺从着他的欲 望,直到他僵硬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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