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傅柏声色犬马,荒诞的逃走,可是他的妹妹和爸爸却因为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怎么能容忍。
他要把这个混蛋抓回来。
——
傅柏还在S市。
这里的沙漠无垠,看起来荒凉而无生机,可是在这满地的黄沙下面,埋藏着宝藏。
傅柏汗流浃背,眯起眼睛站在沙漠的边缘。
风沙吹起,粗粒的沙子从他脸庞上划过,有些疼。
他长舒一口气,不适应这里反复无常的恶劣天气。
转身,看向旁边那额头冒着汗水却一直默默无声的林楚希。
“你回去呆着吧。”
“我回去没什么事做,还不如在这里陪你。”林楚希笑的温温柔柔,让人不知道如何拒绝她。
于是傅柏也没有再搭理她,毕竟是她自己愿意在这受罪。
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几步,却看到天空上出现一架直升机。
蹙眉,他仰头看着。
那架直升机很快在他身边降落,走下的那个人他也认得,是厉觉。
他弯了弯唇,眼底却是带着沉郁,朝着厉觉走了过去。
林楚希趋步跟在他的身后。
傅柏朝着厉觉 淡笑,“你怎么来这个地方?”
“我来问你要一个交代。”厉觉沉目,直接说出了来意。
傅柏微怔,然后对身边的林楚希低语:
“楚希,你先回去。”
林楚希应了一声,乖巧的走了。
看着这温顺的女人,厉觉眼神更加阴郁。
他把她妹妹伤成了那个样子,可是现在身边竟然还有女人。
傅柏看着厉觉沉郁的脸色,淡笑:
“别给我摆脸色了,说吧你想要什么交代。”
“给我妹妹的交代。”
厉觉的声音刚落下,傅柏的心就咯噔一下,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厉梨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这个念头刚出来就被他打消了回去。
心底不禁苦笑,她有爸爸有哥哥还有那么强大的三叔,能出什么事情呢。
傅柏看着厉觉,弯唇笑的更加欢快:
“阿觉,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我给梨梨什么交代?”
“玩弄一个小女孩儿感情有意思吗?”
傅柏弯唇,声音轻快无比:
“玩弄?不要往我的身上强加这种龌龊的词语。你是她的哥哥,你应该知道从一开始就是她在纠缠我,而不是我在玩弄她。”
他不紧不慢的朝着厉觉走了过去,嘴角衔着笑容:
“而我呢,我一直都把她当成亲侄女疼爱,从来都没越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我的底线。”
“然后你们所有人都说让我离她远一点,好啊,我都从帝都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却又跑来要我给她一个交代,你倒是说,我要怎么给她交代才能让她,让你们都满意?”
傅柏的这一番话,把厉觉说的有些哑口无言。
他说的,的确都是事实。
可是即便是事实又怎么样?即便从始至终都是厉梨一个人一厢情愿又怎么样?反正厉家的人从来都是不讲道理,厉觉也认定了都是傅柏的错。
他冷笑,把自己手腕处的衣服卷了上去,沉声:
“现在你必须要跟我回去一躺。”
傅柏看着他的动作,停住了脚步,挑眉,笑容中带着讽刺:
“回去?你们又要我怎么样?难道这次直接要逼婚了不成?”
厉觉还没说话,傅柏就已经伸手指向那已经走远的林楚希。
沙漠中,女人身上那红色长裙是一抹靓丽的色彩,单薄的背影更是给人怜惜。
傅柏弯唇浅笑,“看到了吗,那是我的未婚妻。”
“那又怎么样。”厉觉沉目一下,便嗤笑,“傅柏,你把厉梨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即便你没有错,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更不会让你和你未婚妻在这个地方恩爱。”
傅柏微微眯起眼睛,正要说什么,可是厉觉已经凌厉的出手朝他袭来。
傅柏也是练家子,可是练家子也抵不过特种兵。
厉觉几下就把傅柏制伏。
傅柏沉目,声音也带上了恼怒:“厉觉,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看着手下被禁锢的男人,厉觉冷笑连连,他用力直接把傅柏的手腕掰断,沉郁低语:
“ 那你说梨梨为你跳楼,过不过分?”
梨梨跳楼?
傅柏整个人忽然就懵了,不再挣扎,薄唇都有些颤抖。
他匆急的问:
“现在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
“十四层楼,你说她会怎么样?你说她有没有事情!”
厉觉沙哑带着痛恨的声音落下,傅柏就觉得自己整个世界蓦然崩塌,残砖破瓦把他砸的脑袋炸裂,浑身都是疼的。
他声音沙哑:“我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