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脖子上过。
她真想吼他,质问他这辈子有多少女人在他身上坐过!她都这样委屈了,骑他脖子怎么了!
动不了,厉梨只能在心底憋屈着,等着身上的药性过了。
到时候她一定要弄死傅柏这个王八蛋!
然后在弄死之前,她也要问,他为什么杀了她妈妈……
想到这里,厉梨心底的激愤没有了,只剩下无措和伤感。
然后很快,厉梨就感觉到自己又被傅柏抱了起来,衣服还被他脱掉了……
他……他打算干什么啊?
她心颤,又害怕又……期待……
——
傅柏知道,那个葬仪师在给厉梨化妆之前,肯定帮她洗过身子。
可是他可不指望那些拿着钱为死人整理的人会有多么尽心尽力。
他没有抱一丝欲望和亵渎,把厉梨身上那崭新的蓝裙子脱了下来。
白嫩的身体落入他的眼底,晶莹透彻,却没有那天她大胆却娇羞的粉嫩。
那白花花的一片,让傅柏眼睛有些酸涩。
他去浴室放了水,在温度刚好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把厉梨放进去。
可是她身体有些僵,不会自己坐着,把她放下她便整个滑进水底。
傅柏吓的赶紧把她捞了出来,连声说着对不起,心疼的把她脸上的水亲吻了干净,细心的呵护着她。
最后他穿着衣服坐进了浴缸里,想要帮厉梨洗干净,可是西装纽扣不小心划过厉梨的小脸,上面红红的口子。
傅柏懊悔心疼,觉得自己真是笨手笨脚。
最后,他也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他怀着满心的虔诚,为女孩儿净洗着身子。
她就像是完美无瑕的璞玉,傅柏爱不释手,最后把她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
男人高大,女孩儿瘦小,两个赤果的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单看这应该是暧昧火热的场景,可是傅柏很单纯,他只想抱抱厉梨,把她发冷的身体暖热。
可能是他的体温很高,也可能是这温热的水,厉梨的身子竟然一点一点变得温暖了起来。
傅柏感受到了,忍不住弯了弯唇,在她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要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只有他和厉梨,就这样在一起。
在医院的时候,傅柏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厉梨已经离去,她完美的身体也会慢慢的变成腐肉,然后再变成骨架黄土……
想到这里,傅柏就不敢往下想,把厉梨抱的更紧。
他的梨梨,最爱美了,在天上一定不想让她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他早就想好他要怎么做了。
傅柏又抱了梨梨一会儿,便赤果的抱着她去了卧室,用毛巾仔细的把她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然后吹干她湿润的头发。
有了热水的浸润,她现在的小脸微微发红。
傅柏弯了弯唇,从柜子里找出来了崭新的鹅黄色连衣裙为她穿上。
而他自己也穿上了崭新的西装,微笑的抱起她离开卧室。
——
被脱了干净,厉梨又气又羞涩,在心底骂着傅柏是个禽兽!
特别是他火热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她真气的急的要‘诈尸’了!
他怎么这样啊!以前她好好的把自己献给他他都不要!现在要来女干尸吗?!
变态!禽兽!
可是很快,厉梨就知道自己想歪了,原来傅柏只是想帮她洗澡。
她又不乐意了,觉得傅柏就是个破呆子!脑袋里面全是榆木疙瘩!
他不是说了喜欢她吗?现在她都任人宰割的在他怀里了,他就只亲亲,其他什么都不做?!
厉梨还想着,要是他真做了的话,等她醒过来,他不认账也得认了!
不过她妈妈的事情……
厉梨的心又沉了沉,觉得自己不可能那么顺利的和傅柏在一起了,她自己心底的这一关还没过去……
不过他就是得等着她想清楚了。
一个澡,厉梨心情很复杂,直到他帮她换上了衣服,厉梨猜,一定是鹅黄色的,她最喜欢这个颜色。
她很想睁开眼睛去证实,努力的去睁眼睛,却还是动不了,她很气馁。
紧接着,她不知道被傅柏抱到了哪里,这里冷冰冰的,她在心底打着哆嗦。
傅柏抱着她好像是坐在了地上,她就在他的怀里面。
刚开始,他的体温也很高,可是随着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他的温度也慢慢的冷了下来。
贴着他那硬邦邦的胸膛,厉梨冷的想哭。
越来越冷了啊,他也给不了她温暖了……
这究竟是哪里?他要搞什么啊!
即便知道自己身体动弹不得,可是她还是努力的挣扎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手指竟然微微动了一下,她欣喜,可是傅柏不知道往她身体里输入了什么东西,凉飕飕的,她觉得身体更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