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曾经的他或许会说,孩子只会成为婚姻的累赘,从前他根本就不想和顾盼生孩子,不想让他们的生活再多处其他的人。
可是现在。
他垂眸看向那睡的小脸红扑扑的女孩儿,心中怜爱。
还有那三个小子,虽然平日里不讨喜,可是有他们闹腾的日子也会多几分色彩。
——
阳光熹微,明澈的光芒洒在女孩儿皙白的脸庞上。
男人将她娇小的身子整个收拢在自己的臂弯里面,微微带着胡渣的下巴放在她带着清香的长发上。
傅柏早就醒了,甚至可以说他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和怀里面的女孩儿彻底交融,让他觉得自己破碎的人生忽然完整。
他薄唇弯起弧度,轻轻的将她柔软的长发拢到了脑后,满是爱意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小脸,期待着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他。
厉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她脑袋有些昏沉,还没睁开眼睛就觉得自己身体有些酸涩。
难受的拧起眉头,低喃了一声,男人低沉急切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身上难受吗?”
听到傅柏的声音,昨夜的旖旎和缱绻全部的涌入厉梨的脑子里面。
她蓦然睁开了眼睛,带着慌张和羞涩,洁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傅柏眉头微微蹙着,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
上面红痕点点,看起来有些凄惨。
可是他觉得昨天他已经够温柔了,单凭肉欲来说,他甚至连一次都没有满足。
可是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他微吐一口气,担忧的开口:“我先抱你去泡个温水澡,然后去买药。”
药?
怀里的女孩儿微微怔了一下,樱唇微微阖动:
“避孕药?”
话音刚落下,厉梨就赶紧抬起酸涩的手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怎么就忘了,傅柏没有生育能力的,所以即便是……她怎么能提起他伤疤!
大眼凝起水雾,她带着愧疚正打算说对不起的时候,男人便从怔忡后轻笑,“这些避孕的东西我们不需要。”
“傅柏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小脸上带上着急,捉住他的胳膊。
“我知道。”他笑的温和,可是眸子里面却是浓浓的心疼,也把她抱的更紧了:“我很自私,知道自己明明是这样的情况也霸占着你不放,是我让你委屈了。”
厉梨泪眼婆娑的摇头,“只要和你在一起,其他的我都不在乎的。”
傅柏比什么都重要,而且她也不喜欢小孩子。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傅柏的心微颤,笑着嗯了一声。
踏进浴室,放了温水,他轻轻的把她放到了浴缸里,在她仰头看他的时候,忍不住的在那光洁的额头上面落下一吻。
“梨梨,在数学上面有一个名词‘有且仅有’,你知道吗?”
身体渐渐的被温水浸润,身上的酸涩少了许多,男人的脸庞也温柔了更多。
她黑亮的眸子看着他,声音娇怯:“我知道。”
傅柏弯唇浅笑,伸手捧着水往她瘦弱的身子上撩,“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厉梨微怔,挺翘的樱唇微微阖动:
“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
他眉梢带笑,又俯身咬上她被热水染红的脸颊,“对,我的世界里‘有且仅有’你。”
所以其他的东西,哪怕是孩子,即便没有,他只是微微失落,而在看到她的时候,眼底便又有了明媚的色彩。
——
傅柏出门去买消肿药。
厉梨独自坐在温水弥漫的浴缸里面,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的。
她甚至还有些不相信,她就这么把傅柏给收到自己的石榴裙下了。
他完完全全的成了她的男人。
可是昨夜的事情……
厉梨羞涩的同时又蹙起了眉头,伸手狠狠的拍打着水,又‘呸’了一声。
她昨天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全程被傅柏撩拨的意乱情迷,一点主动权都没有!
完全是傅柏把她当成了一块肉骨头在啃……虽然是温柔的啃……
可是她从十四岁开始就发誓把傅柏给扑倒的,霸气女王攻的那种。
小手在水下先是绞在一起,然后又狠狠握住,她蓦然起身,可是满腔的干劲却敌不过酸软的身子,她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咬了咬唇,眼底氤氲着幽怨,不去顾忌自己的羞涩,也不去想男人是多么的温情。
腿儿哆哆嗦嗦的伸出来,咬牙切齿:
“傅柏你给我等着!”
她要翻身做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