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是这么说的。”
他仿佛把这当成了一种体验曾经的情趣。
顾盼觉得自己沉闷的胸口压抑的悲伤几乎把她整个人吞没。
她赤果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下气的发抖,可是她却又知道她即便拼了命也没办法和眼前的男人对抗,反而又被他当成一种情趣。
她泪眼婆娑的别开头,满目凄凉绝望,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一夜过的很漫长,他几乎折腾了她整整一夜。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太阳徐徐而生,天边还有几抹彩虹。
顾盼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没了踪影。
只剩下她满身痕迹,狼狈又凄惨的躺在那,还有满室奢靡的气息,沉闷的让她无法喘息。
她半睁着眼眸,精致的面容苍白又死寂,不知道看向哪里。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
顾盼呆呆的转头看去,挂在墙上的钟表落入她的眼底。
已经快要七点了。
她忽然想到了她那三个还要上学的孩子,死寂的心忽然又复苏。
敲门声不断,她撑着自己酸痛无比的身子起来,裹上厚厚的衣服遮挡痕迹。
踉跄着走过去开了门,是厉仰岂,手里拿着一杯牛奶和一个三明治:
“妈妈该吃早饭了。”
顾盼怔了下,苍白的脸上便挂起了愧疚笑容,“是妈妈贪睡起晚了,又害明清出去买早餐。”
厉明清乖巧懂事,“爸爸经常对我们说要照顾妈妈的。”
他说的理所当然,可是顾盼的心却揪痛无比。
那个说要照顾她的男人,从昨夜开始已经像是一场梦一般化为泡影。
她脸上的笑容更勉强,伸手揉了揉厉明清黑软的头发:
“快去收拾东西,一会儿妈妈送你们下楼。”
厉明清摇头,“爸爸走之前说不要打扰妈妈休息,我怕妈妈饿才敲了门。”
又是他。
顾盼眼底雾蒙蒙的一片,几乎要忍不住泪水,连忙哽咽着回答了一声好,关上房门。
手上温热的牛奶和三明治掉在地上,她也顺着冷硬的房门滑落,跌坐在地。
她泪眼婆娑,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看向那张昨天她被迫承欢的那张大床。
床单皱巴巴的,满屋子的奢靡味道还有她满身的痕迹,证明了昨夜那个男人是多么的凶猛。
可是那衬衫上的刺眼的口红印,还有他胸膛上陌生女人留下的抓痕,他那带着侮辱的语言,让顾盼哭的胃里泛起了恶心。
连忙起身跑到了卫生间,捂着胃干呕。
她呕着哭着,很快便虚弱无力的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小手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裙边,满目的痛楚和怨恨。
这一天,她把莞尔交给了保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即便三个儿子回来了她也没有开门出去看一眼。
——
晚上快要十点的的时候,厉靳南回来了。
刚推开门,便看到三个儿子支着耳朵贴在主卧的门上。
他蹙眉,“你们干什么?”
他们立马站好,有些害怕的看着那面色不太好的男人。
厉靳南走了过去,沉眸:“都去睡觉。”
厉多和厉仰岂抬起脚就往自己的屋子里面跑,而厉明清走的很慢,和厉靳南擦肩而过的时候闻到了他身上甜腻的香水味。
那种味道和顾盼身上清甜不同,太过腻歪。
他怔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那正要推门而入的男人。
厉靳南感受到了厉多的目光,开门的动作一顿,沉目看他。
四目相对,厉明清感受到了压迫,他咬牙,从小就很少哭泣的他眼底蒙上了一层泪花:
“妈妈好像一天没有吃饭。”
厉靳南蹙眉,没说话。
“爸爸你不能对不起妈妈。”
“去睡。”厉靳南的声音更沉了,明显的带上不悦。
看着厉明清蒙着泪花,慢吞吞的走了以后,厉靳南吐出一口浊气。
他想要开门,可是却被从里面反锁。
眼眸沉郁,他伸手拍了拍:“顾盼,开门!”
他以为她肯定不会来开,可是几秒以后门就被打开,入眼的女人脸色憔悴,满目通红。
厉靳南已经许多年没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狠狠的揪痛,可是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她看起来很狼狈,可是一双眸子却清明的很,直勾勾的看着面前西装笔挺的男人。
而他身上那甜腻的香水味也自然而然的涌入了顾盼的鼻腔里面。
那种味道,让顾盼的中枢神经忽然短路了下,整个人几乎瘫软。
可是也就是这一瞬间,她把自己关在卧室痛苦了一天的问题立马下了决定。
她闭了闭眼睛,声音娇哑:
“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