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医院等了很久,怎么没见你?”
女人眉目温软,随着她的走动,长裙摇曳,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你怎么去医院了?”男人声音有些沉。
“你不是送白团来医院吗,我就来看看。”
“我把她送到了医院门口。”
“你这个人……”顾盼有些好笑,想说什么,可是却因为他对其他的女人丝毫不感冒而欣喜。
“我去接你吧。”
“……”
顾盼挂了电话以后,脸上的笑容还洋溢着。
从医院大厅走过,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怔了下,她便走了过去,看着那扶着墙站着面色苍白几乎快要晕厥过去的白团,“你还好吗?”
白团听到这温软的问候,本因为礼貌而挂上了苍白的笑容,可是抬头在看到是顾盼以后,笑容僵了下。
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面前这个优雅柔美的女人。
嫉妒、羡慕顾盼能那么长久的住在厉觉的心底,而她自己闯都闯不进去。
甚至在她的面前,她很自卑。
她没有顾盼那样精致貌美的容貌,更没有她那优雅温婉的气质。
顾盼是白天鹅,而她就是一个丑小鸭。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忍不住在心底嗤笑着,让在任何一个男人,都会选择这样貌美温婉的女人,而不会选择胖的像奶牛的她。
白团长久的不说话,让顾盼更加担心。
她手微微抬起,试探的问:
“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我带你去找医生吧。”
“我已经在挂号,正在等医生,不用搞特权。”
白团不知道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看着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下,她便后悔的捂住了嘴巴,眼底带上了慌乱,“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盼笑了笑:“我知道……要不然你先去旁边休息,我帮你排队。”
“不用,谢谢。”白团努力的挤出笑容,往后面缩了缩。
她真的想躲的远远的,这样她心里面才会好受一点。
顾盼看出了白团隐约中对她的抵触,叹了一口气,“那我就在先走了,再见。”
“嗯,再见。”
看着顾盼离开,白团闭上眼睛才没让泪花掉出来,也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哭腔。
——
外面阳光明媚,但是秋风还是带着冷意。
她微微蹙眉,将身上的衣服拉紧,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白团和厉觉的感情里面,即便她把自己定位成为一个旁观者,可是因为厉觉对她的念念不忘,她也总能吸引到别人的眼球。
她很无奈,又有一些愧疚……
可是她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有愧疚感的,因为她并没有做什么。
但是感情这个东西,斩不断理还乱。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要把这些念头甩到脑后,就在这个时候,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盼盼。”
顾盼抬头看去,是厉靳南。
他站在车前,手里点着一根香烟,整个人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正在和傅柏说着话。
而傅柏虽然笑着,但是脸色却很难看。
顾盼以为又是厉靳南开始嘴贱,赶紧走了过去,刚想伸手去拉他的衣袖让他收敛一些,可是这个时候傅柏苦笑着开口:
“我很怕梨梨会后悔。”
顾盼呼吸微微一滞,手垂了下来,安静的站在一旁听着两个男人的谈话。
“你怎么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我……我凡是面对梨梨,总是这样患得患失……”
厉靳南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口烟气,眯着眼睛看了顾盼两眼,却是在和傅柏说话:
“等真的有了孩子你就会后悔了。”
“只要梨梨喜欢。”
“呵,天真。”
“……”
顾盼终于知道了两个男人是在讨论什么话题。
孩子。
但是傅柏没有生育能力。
心底有些不好受,她从头到尾的保持沉默。
待傅柏苦笑着离开以后,她才抬头,对上男人那黝黑的眼睛。
声音沉闷的问:
“他们想要孩子了吗?”
“是梨梨想。”
顾盼抿了抿嘴吧,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可是脸上的表情已经露出了难过。
看到她这个样子,厉靳南微微蹙眉,掐灭了手上的香烟,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在嫁给傅柏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自己以后面对什么。”
“可是……我还是为梨梨难过……”
“呵。”厉靳南皮笑肉不笑的,将手上的烟准确无误的扔进了垃圾桶里面,“都是她自作自受的。从一开始她就有选择权,可是她偏要和傅柏在一起,活该承受这些。”
厉靳南说的也没错。
但是顾盼心底的难过没有好多少,“咱们先不说这个……傅柏他,他真的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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