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十九岁了。”
言下之意她已经可以那个什么了。
可是男人的脸色却复杂而微妙,黝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不行。”
他声音里面带上了严肃,白团却嗫嚅着反驳:“我和梨梨一样大了,我也可以……”
她不止一次的在厉梨的脖子上看到过吻痕,她甚至还大胆的给她将闺房之乐。
以前是她羞涩的不敢听,可是现在她……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厉觉却板起了脸:
“我不愿意,你快去睡吧。”
“可是……”
“出去。”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白团咬着唇,犹犹豫豫的站了起来,可是还是站在床边不肯走。
厉觉看了她一眼,忽然就有些无奈:
“团团,快去睡吧。”
白团张了张嘴吧,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男人此刻的脸色在月光下更加冷清,分明是一点情欲都不剩下了,她便有些泄气,有些话更是不好意思的说出口了。
她诺诺的应了声,慢吞吞的走了。
房门轻轻的被关上,厉觉那挺直的身子才微微的放松了下来。
他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他那长长的叹息声。
这么一闹,他再也没了睡意。
他从床上下来,走到了窗边,微凉的风让他的浑浊的脑袋稍稍清醒。
他的眸子也渐渐恢复了明亮清冷,直勾勾的盯着那万籁俱寂的小区。
他是不是太久没女人了?所以竟然在梦里对白团有了这种心思?
还被她看见……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仁发疼。
——
和厉觉相反,白团这一夜睡的很香。
少女怀春,还看到男人那沾染着情欲的模样,闻到那奢靡的气息,让她整个人都昏昏涨涨的。
她还做了一场让她羞涩不已的梦。
梦里她躺在男人的怀里面,他那带着厚茧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让她忍不住的颤栗。
她咬着唇,却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指尖带给她的感觉。
她也听到了他重重的喘息声,让她更觉得心尖荡漾着,慢慢的她身上便有一种酥麻感,舒服的让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
清晨醒来的时候,她脸颊微红,眼底也带着梦后的迷离。
她盯着天花板,怔怔的看了许久,才伸手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颊,抬头看了看钟表。
竟然已经十点了。
厉觉向来都是早起的。
她睁大了眼睛,赶紧起床走了出去。
刚到客厅,她便听到了卫生间里面洗衣机滚动的声音。
她怔了怔,便走了过去,看到男人正站在洗衣机前,正在看着手机,也时不时的看一下洗衣机。
白团怔了怔,轻声喊他:
“觉觉?”
他在洗什么东西?
“要吃饭吗?”他把手机收了起来,没了昨夜的窘迫,脸色平静的毫无波澜,仿佛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白团却没有厉觉这样的淡然,顶着他那直勾勾的目光,她就想到了昨夜他喘息,还有她的梦……
原本就通红的脸颊更红了,她清秀的小脸上带上了局促的笑容:
“我不饿……你这是在洗什么?要我帮你吗?”
她走了过去,可是男人却拧了拧眉头,声音微妙:
“你的床单。”
闻言,白团怔了怔,小脸如同桃花一样嫣柔,嗫嚅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厉觉看了她一眼:
“你去外面吧,我很快就好了。”
“嗯。”白团红着脸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厉觉便洗好了,把床单搭在了阳台上。
白团盯着男人那熟练的动作,怔了怔,心底忽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忍不住的弯了弯唇。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转身看向她,“我该回去了。”
白团怔住,赶紧站了起来,“你要回帝都吗?”
厉觉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白团不舍,犹豫了一会儿后就嗫嚅着:“你可不可以不回去啊……”
厉觉顿了一下,“我还有事情。”
“那我可以跟你回去吗?”
“你不是说伯母就要回来了?”
白团怔了下,然后便垂下了脑袋,“我……我骗你的,我妈妈等寒假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才回来。”
厉觉拧起了眉头:
“白司令和艾利都不回来吗?”
白团咬唇,有些失落,“以前他们也很少回来。”
当兵的就是这样,常年都在部队里面,即便是过年了还要忙活。
这个时候白团不由的想到了厉觉,他也是个军人,那他……
她睁大了眼睛:
“觉觉,你什么时候回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