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看向哪里,声音散漫:
“昨天的事情我又不是没看见。”
“我是给你开玩笑!”他低吼,可是随而又反应过来,满脸复杂和苦涩:
“你……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所以报复我对吗?”
厉梨穿衣服的动作的顿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他,似笑非笑的:
“算是吧,还有就是我想通了,你都有些那么多女人,我却把自己第一次给你了,这也太亏了,总要补一下。”
“你!”
“这才一个男人,连你的一个零头都比不上吧?”
“厉梨!”他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愤怒,咆哮着上前抓住她瘦弱的肩膀,红着眼睛摇晃她:
“你就算要报复我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
“我这怎么就是作践了!”她被他摇晃的有些晕,挣扎着大叫:“你别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指责我!明明就是你先过分的!你没资格埋怨我!”
他已经丧失了理智,撕扯掉她刚穿上的衣服,“是我平时太宠你,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竟然敢和别的男人上床!厉梨我不会放过你!”
平日里越是温润的男人发疯就越是可怕,傅柏此刻就像是一头狂躁的野兽。
腿儿被粗鲁的掰开,厉梨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攻略城池。
就算是第一次也没有这么疼,她疼的哆嗦,直哭喊:
“混蛋!弓虽女干犯!”
这般艰难干涸让傅柏怔神,眼神复杂的看着身下的女孩儿。
她要是刚和别的男人做过,应该不像是现在这样……
一点水儿都没有。
他呼吸微停滞。
厉梨大哭着,因为疼的,也因为愤怒和委屈的,“出去!你滚出去!”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是做戏?”
厉梨哭的眼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不搭理他。
专门走能调监控的路,接他电话只为让傅柏查出地址,掐着时间点和那个男人做戏,穿着长长的睡袍背对着那个男人只为了不让他看到她的身子。
地上那些避孕套是她让男人去卫生间弄的,她身上的痕迹也是她自己抓出来咬出来的。
虽然落在别的人眼底是那么的露骨逼真,可是从始至终她也没做什么实质的,身上重要部位更是没让那个男人看到一分。
厉梨委屈又生气,腿儿疼的只哆嗦。
傅柏抿唇,却还是用这样的征服的姿势看着她。
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可是愤怒还没消散,他沉着眼睛,也不管能不能弄疼她了,逼着她回答:
“是不是做戏?说!”
厉梨疼的大叫,挣扎着哭喊:“不是!我和他做了!”
“你这个小骗子!”他狠狠的咬她,却一点都没消火,咬牙切齿的低吼:
“厉梨,你以后再跟我玩这些信不信我弄死你!”
这怎么是她三叔的语气?
厉梨在疼痛中怔了下,回神以后便哭的更凶,委屈满满:
“是你先找其他女人逗我的……呜呜凭什么你可以睡那么多女人,还可以那样逗我,我却什么都不可以做……”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多伤心?就算是假的我也好伤心……”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狠了甚至不停的打着嗝。
傅柏的目光从阴狠满满的变成了心疼和愧疚,再也没了之前那阴郁的样子,爱恋的亲了亲她满是泪花的眼睛:
“乖梨梨,我错了我是混蛋,以后咋也不那样逗你了。”
“你也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我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恨不得把你弄死在我身下……”
“呜不许学我三叔说话,我不喜欢……”
傅柏不由的苦笑,又亲了亲她,“好。”
他哪里是学厉靳南?任何一个人被深爱的人所背叛都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他温声细语的哄着她,两个人理所当然的温存。
厉梨被他哄的开心了,也不哭了,在男人的爱恋下娇叫,也自然而然的把重要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
白团有些蒙。
因为那个粗鲁的男人把她弄到酒店里面以后便变得和颜悦色了起来,只是堵着门不让她出去。
白团战战栗栗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警惕不已。
男人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抽起了烟:
“我就是拿钱办事,你放心我对你这样的货色不感兴趣。”
白团悬着的心微微放下了些,可是因为男人的话心底又觉得难受。
她……她有这么差吗?
呸!她想什么呢!要是真被那啥了她还不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