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们能有她一半乖就好了。”
厉觉蹙眉,却没说什么反驳的话。
厉林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
“再说她能犯多大的错啊?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是劈腿了还是做小三了?只要不是这些原则上的错误那就是没错!”
“她要整容。”
厉觉木着脸扔出这句话,厉林差点被栗子给噎着。
咳嗽了好几声他才缓过来,厉林没表现出什么负面反应而是好奇的问:
“整哪啊?”
厉觉沉默几秒后摇头。
“你连她整哪里你都不知道那你还在这生个毛线气!”
厉觉蹙眉,正打算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厉林就忽然感慨了起来:
“诶,我的儿啊,说真的你和你妹妹可要好好感谢你们爸爸我,是我赐予了你们英俊又漂亮的容貌,这才不用你们受整容这罪!”
“你胡扯什么!”厉觉剽了厉林一眼,不想再听他胡扯,起身朝楼上走。
厉林哎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小姑娘更喜欢美,你瞧瞧你妹妹化妆品什么的成堆成堆的买,整容又算什么……你要是不想让团团整容就说清楚好了,有必要生气吗?”
厉觉听到厉林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顿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上楼了。
——
第二天是厉梨的婚礼,帝都各界社会名流到了大堆。
西装笔挺的男人和姿态摇曳的女人比比皆是,在大厅里面寒暄。
厉觉独自一人坐在不显眼的角落里面,闷不做声的喝酒,在喝的头微微犯晕了以后才停住。
他撑着头坐在那闭目养神,等着婚礼开始。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微弱颤抖的声音响起:
“觉觉……”
是白团的声音,厉觉一下子就听了起来。
他薄唇微抿,装作没有听见的模样,一动不动。
她走近了,身上的有淡淡的果香味窜入他的鼻腔。
“觉觉,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这句话让厉觉头脑热了下,忽然抬头想要嘲讽一下白团,可是看到面前穿着鹅黄色礼服的女孩儿的时候怔了下。
或许是礼服的衬托,也或许是灯光的问题,他竟然觉得此刻的白团漂亮了许多。
可是出神只是一秒钟,他的眸子很快就沉了下来,冷笑:
“离我远点。”
她脸色唰白,声音颤抖:“我……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去那种地方了……”
他冷脸相对,“关我什么事。”
“觉觉……”
厉觉起身,无视白团离去。
她在他身后追着他,厉觉蹙眉,想要转身吼她。
可是即便酒有点上头,他的理智却还在,不想在这样的场合拂了白团的面子。
他忍着吼她的冲动,上楼朝光亮的走廊深处走去。
身后还有她的脚步声传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拐弯处出现了一个穿着水蓝色礼服的女人,那个让他很多年都魂牵梦绕的脸庞。
厉觉怔了下,脚步不由得顿住。
面对着他的顾盼也微怔。
厉觉本来想给她打声招呼就离开,可是转念想到身后的人……
他眼眸微微沉了下,然后再看向顾盼的时候便露出一副深情不已的模样:
“盼盼。”
顾盼笑的僵硬。
他弯了弯唇,声音温柔许多:“我很久都没有见你了。”
面前的女人抿了抿唇,声音淡漠:
“我还有事情。”
她要走,他却把她拦下,“陪我说会儿话好吗?”
顾盼没有什么犹豫便摇了摇头。
厉觉眼底露出惋惜,却还是让顾盼走了。
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顾盼娇弱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见也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
而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原来你还是忘不了她……”
厉觉面无表情,“你知道就好。”
她哽咽,“觉觉,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一点点?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忘了她好不好?”
厉觉垂眸看向她,对上她那含满泪水的眸子。
他沉默一瞬以后便扯了扯嘴角,露出冷笑: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为什么要忘掉她?白团你有什么地方能比得上顾盼的?”
白团脸色唰白。
“你去整容啊,去整啊,说不定整成她的样子我或许还能喜欢你一些,不过你还是个替代品。”厉觉恶语相向,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时候,厉觉还想讽刺的话便哽咽在喉咙口。
他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冷笑着离去,留在白团一个人默默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