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庆像一头被吊起来的猪一样在树上吐的酸水直流,待感觉好转了一会开口喊道:“救命啊!你们看着干什么?快救我下去!”
杀猪般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听的围观众人耳膜袭来刺痛之感。
即使刘大庆如此声嘶力竭的求救,下面的三个跟班也是束手无色,显然业余保镖的成分占大半,竟没有一个会爬树的。
三人中,身材最健硕的尝试了几次向树上攀登,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他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又满脸不解的问:“老大!你怎么上去的?你光着爬树上被挂上了?”
“我他娘的没事闲着爬树干嘛?一眨眼功夫我就在这上面了,闹鬼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都散开散开,该干嘛干嘛去!”刘大庆显然也是被洗去了刚才的记忆。
个子最矮的跟班开口道:“大哥,要不叫消防车来吧,他们有梯子给你整下来?”
“快快快!”刘大庆催促道。
“你等着哈大哥,我这就去叫消防车!”
刘大庆开始打着哆嗦颤抖道:“你给我快点,冻死我了!”
“熊瞎子爬树,能上不会下啊,哈哈,刘大傻子!”人群里传出来一声嘲笑声。
刘大庆怒视着声音的主人,瞬间苦着脸说道:“马大队……嘿嘿,你怎么来了。”
“我看你是没人霍霍了自己霍霍自己了?看来我得让你老子来看看你!”说话的中年男人负着手趾高气昂道。
刘大庆慌乱的摆手:“别介啊!马大队!上次欠你的加这次一起请你去下馆子搓一顿,千万别让我家老爷子知道。”
马大队漏出孺子可教的表情,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
刘大庆被挂树上耍了一会猴子,终于盼来了消防车的救援,灰溜溜的穿上跟班小弟递来的衣服裤子回家了。
“逊儿,以后要是和妈妈在一起再遇到这家伙,你就跑开喊救命,除了这样也许没有更好的办法。”孙尚美说着说着悲凉的叹了口气,玉指在发鬓处捋着头发。
宁逊心中刚平静的涟漪仿佛又被孙尚美的话击打的波光粼粼,愤怒之感灌顶:“没事的妈妈,以后我来保护你!”
孙尚美娇艳的一笑:“傻孩子,你能保护妈妈什么?等你长大了再说吧,不过有逊儿这句话,妈妈打心眼里感到温暖幸福!”旋即几滴泪花从她的眼角不听话的流出来。
看着孙尚美这个娇美泪人,宁逊心理说不上来的苦楚滋味,更多的是站在前世为人的角度上去心疼美女的怜悯。
而果核一直瞒着宁逊的事情,可谓比这要心酸一千倍。
当他赶回到丢失了小宁逊的那个时空,天空天闪雷鸣的下着瓢泼大雨,只见还坐月子的孙尚美跪在巷子口,仰天痛哭:“我的逊儿,你在哪?妈妈想你!”
旁边的发哥给孙尚美打着伞,不停的抽着自己嘴巴,对天怒吼着发泄着心中的悲痛之情。
果核仿佛被悲伤的触角碰触到,心中有了一丝伤心之感,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短路电流炸裂一般,它感觉也许这就是人类的疼的体悟吧!
大雨倾盆直下,昏暗的巷子口被一辆三轮车挡住了仅有的视线,车上下来一个中年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包着严严实实的孩子,后面带着帽子的男人给女人和孩子打着伞,自己却成了一个落汤鸡。
看到了张婶子抱着孩子低着头艰难的踱步在暴雨之下,伴随着闪电划过,孙尚美推开了发哥欲扶起自己的手,用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的双腿跪着吃力前行,眼神中充满了欣喜若狂。
像是绝处逢生的柳暗花明,像是断壁残崖的花好月圆,发哥陪着孙尚美跪在张婶子面前,接过杯子包着的孩子,惊喜灌满了身体,放声的喜极而泣!
沈蓉简单的告诉了孙尚美和发哥事情的原尾,几人互相搀扶着抱着小宁逊进了屋子。
“孩子的烧已经退下去了!尚美,千万要给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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