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悟门摇摇头说:“我哪有这个本事,你没听师兄们说吗,这座藏经楼就只有主持大师准许才能进去了,这是严律没有例外。”
再无他法,刘驰驰只有悻悻而归。
悟门看刘驰驰有些失望,心意玲珑地说:“别不开心,你若对佛经有兴趣,我借一些手抄的与你看就是了。”
刘驰驰道:“我只对你们方丈看的经书感兴趣。”
悟门说:“喔唷,难倒我了,方丈他老人家看的几部经书绝不手录。我不信,他老人家看的经书你能看懂。”
“你女孩家家的,小瞧你驰哥哥了,我可是有佛缘之人。”刘驰驰多少还是涉猎过一些佛典的,加之又有年少抄经的经历,所以颇有些自信的说。
“好吧,我把他老人家看的经书书名说与你听听,你听过几部。《大般涅槃经》、《毗卢藏》、《金光明经》、《大云等无想经》,你知道哪几部?”
悟门歪脑袋看着他。刘驰驰崩溃地看着她:“如果我说我一部都没听过、都没看过,是不是显得我太白痴了?”
“唉,何必呢!”悟门老气横秋地感叹道:“这几部经书别说你了,连主持大师都不敢说他都涉猎过,你不知道不算太丑。”
“你个小光头敢作弄我,瞧我不收拾你。”刘驰驰笑着作势要打,悟门咯咯着一溜烟跑开了。
......
日子仿佛在等待里生煎。
等待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他知道自己实在不能停下,停下就会思念。
他想他早就体无完肤了,因为思念如刀。
......
入寺的第五日,几日的骄阳退却,取而代之的是霹雳一声春雷。
“终于要下雨了。”他长吁了一口气。
这节气要么不下,要下就的是暴雨。果不其然,随着春雷炸响、闪电齐鸣,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了,霎时庞然的法门寺埋进一片无边无际的雨雾里。
刘驰驰背手站在窗前,看雨里一帮用完午膳的僧人各种样的奔跑,心里煞有些看热闹的意思,又仿佛在等着什么事情发生。
雨势越下越大,不一会就听见铜佛楼方向传来人呼声,寺院里又开始骚乱起来,不少僧人冒着雨往铜佛楼方向跑。
他看见悟门顶着个大大的斗笠,裤管卷的高高的也向那方向跑,被他一声喊住了。
“悟门,跑什么跑,失火似的?”
“哎呀,不是失火是发大水了。”悟门一脸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
“发大水?我怎么看不出来。”
“是藏经楼漏雨被淹了。也不知怎的,前几日那么大的雨,藏经楼丝毫没有问题。今日这雨才下,藏经楼就淹得如同泽国。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搬经书,不然全泡水里了。”
小家伙说完对他看了片刻,看得他有点不自在,接着便又呼哧呼哧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