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他们房间外窗,此时天方蒙蒙亮,我见没有人影,方才敢伏在窗口偷听。”
刘驰驰知道她此时已说道要紧处,所以没敢擅自打断她,听她继续说下去。
悟门继续说道:
“我不听倒也罢了,一听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原来本寺的佛门至宝佛指舍利已被他们趁着发大水混乱之际给盗取出来了。”
刘驰驰一听也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他们那晚不是没有找到地宫的入口吗?”
这时悟门方才一脸黯然道:
“驰哥哥,此事全是我的过错而致。”
说着话,一脸的悲伤,双目低垂又要落下眼泪来,自责之色溢于言表。
刘驰驰连忙安抚,直说:“莫急,你将情况说清楚了。有我在天塌不下来,此事定有办法解决。”
悟门追寻这枚佛指舍利多月,一直无果,本已是山穷水尽,几近奔溃之际,此时听他这话,眼神一下子豁朗了许多,如同找寻到了精神支撑一般。
她接着说道:
“本来那晚唐枭他们只是刚刚挖掘到了甬道而已,离地宫入口处还相距很远。却不料我看情形危急为了救默余哥哥,一下子掘开了山涧所蓄之水,冲涌下来,一下便将地宫的入口冲塌陷了。他们等水稍退,趁机而入便将佛指舍利盗取出来了。说来说去还是因我的错。”
悟门说着心里一急,又止不住地落下眼泪来。
刘驰驰忙问道:
“那番僧难罗过去又是起何作用?”
悟门抹泪答道:
“驰哥哥,你有所不知,当日那佛指舍利永封于地宫之时,方丈他老人家曾诵经九日,结壇施法于那佛指舍利周边,寻常人等就算进得了地宫,也是靠近不了那佛指舍利的,除非有人懂得施法解壇之术。”
刘驰驰估猜道:
“你是说这番僧懂得施法解壇之术?”
悟门点点头。
“这难罗法师来自西域佛国,自幼通晓佛法,自然会这施法解壇之术。”
刘驰驰点点头顿时明白了,原来这番僧在这事里的作用如此之大,也难怪令狐嗣和唐枭一伙人把他待若上宾了。
悟门接下来说道:
“我在窗外闻听到这消息,暗自惊诧不已。等心定下来,本想等默余哥哥回来再细作打算,但却不料这帮人做贼心虚,惶惶然间就要赶紧离去,无奈等不及了,我便不告而别一路追寻着他们到了这江南。”
听她说完,刘驰驰终于知道她当日不告而别的原因了,当即便宽慰她道:
“悟门妹子,索性这一路下来你没遇到什么意外,否则我这当哥哥的定要悔愧死了,以后切记不可再这样行事了。”
悟门闻听此话,眼红着点了点头,问道:
“驰哥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好?”
刘驰驰道:“不要着急。”
皱眉正在思忖间,院门咣当响了一声,有人大声唤道:
“赵奎兄弟,你事情倒是办好了没有,大人那边正催得紧呢。”
原来那禅房那边唐枭几人等得急了,督促另一名兵士过来催那人来了。
刘驰驰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那位,一手将悟门轻轻掩到草丛间蹲下,转而一个返身躲在了院门后面。
刚躲好,那名兵士便一脚跨进院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