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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得寸进尺!
“伶伶,你不知道我这次多庆幸,我及时赶到了。”洛言则的声音一反刚才的调笑,低头温柔的说。
楚邱伶心里一软,摸摸他的脸,安慰道:“我没事。”
“恩。”洛言则直起身,“别担心,那件事已经有人去查了,你就安心的呆着就好了。”
“谁啊?”
“乔司海,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就给他找点事儿做。”
楚邱伶无奈,这件事也只能交给乔司海去做了,毕竟有洛言则看着,自己是别想溜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楚邱伶一直留在医院养伤兼休息,洛言则也把办公室搬到了病房,吃饭睡觉都寸步不离。
而他也充分实践了自己诺言,没让楚邱伶脚粘过地,就连她上厕所,都是洛言则将她抱进厕所,每每气的楚邱伶牙痒痒,这混蛋,是把自己当残废啦吗?
乔司海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两天后,他就带着收集好的资料来医院找到洛言则,当时,洛言则正在和楚邱伶吃饭。
“我不吃了,我吃饱啦。”楚邱伶刚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想把饭菜端到一旁。
洛言则拦住她:“再吃点,每天吃这么一点怎么行?”
白他一眼:“我每天呆在床上什么也不能做,怎么可能会饿?”
“你这么说是想让我一起跟你呆在床上吗?”洛言则挑眉。
楚邱伶气结,拿回饭菜,往嘴里塞了两口。那个样子,她自己看不见,洛言则倒是看的清楚,分明是个小女孩在闹别扭。
他笑了笑,很好,她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放松了。
敲门声响起,洛言则起身开门,乔司海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公文包,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你来了?查出来了?”看到乔司海,洛言则的笑瞬间消失了,只因他又想起两天前的事情。
“对。”乔司海应道。
洛言则转身回房坐会自己的位子,示意乔司海进来。
“就在这里说?方便吗?”
“没关系。她不是柔弱的小女人,不用顾忌她,何况她是当事人,让她了解清楚以后才会有防备。”
乔司海点点头,向楚邱伶打了个招呼,这才放下手包开始说自己的调查结果。
“你走之后,我询问了那个警察,他说打电话的是当地比较有权势的政商。我认为这件事是冲着你来的,邱伶只是被无辜波及到的。本来以为是你生意上的对手,没想到查到最后,在背后指挥这一切的竟然是个女人。”
“女人?”洛言则挑眉。
“对。”乔司海确认后,突然露出一脸的揶揄,“说实话,会不会是你以前的那个女人看到你现在身边的邱伶,才会不甘心的报复你啊?”
楚邱伶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乔司海一个男人这么八卦啊。
“别胡说。”洛言则平静的说,完全不受乔司海的影响:“我哪有过什么女人?”
“哦~?”乔司海一脸我懂的表情看了看楚邱伶,继续问:“那你认为会是谁?所说商场上无男女,即使是女人也会有与男人争强的心,但是一般女人不会轻易的得罪别人,她们更希望和气生财。”
洛言则也低头思索着这个问题,一个女人?到底是冲着楚邱伶来的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张子鹜?”
“张子鹜?邱伶?你怎么想到他了?他哪里像个女人了?”乔司海一脸嫌弃的表情:“虽然那个张子鹜不像个男人,但是也没哪里像女人啊?”
“他就不能让别人代替吗?”楚邱伶回头看向路言则,面无表情指着乔司海问:“他真的可靠吗?”
“哈哈,别担心,邱伶,我只是开玩笑而已。”
洛言则打断乔司海的笑闹,示意楚邱伶:“你继续说,为什么你会认为这是张子鹜做的?”
“很简单,我们去见他的时候他太镇静了。”楚邱伶想了想接着说道:“一般人遇到以自己儿子想要挟的人多少都会有点情绪吧?担心慌乱,就算他在意这个儿子好了,也会觉得被威胁而感觉不自在,丢面子吧?”
洛言则点点头。
楚邱伶继续道:“但是那天我们见张子鹜,他的反应除了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伤心在没有其他了,这不是很不寻常吗?”
“另外,他的的回答也很流畅,没有一点犹豫。一般人在被威胁回答什么问题的时候都会有犹豫,因为想取信威胁他的人,又不知道那些该说,那些不该说,所以才会犹豫思考。”
“但是他呢?回答流畅,似乎说有能不能说的都已经想好了,演练好了,就只是上场演一场戏,这就说明他早知道我们想知道什么,他早就猜到了我们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