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们要在里面选一张出来婚礼时摆放在现场。
因为宴请的宾客大多数是顾家这边的亲朋好友,所以顾妈妈又极其耐性地先给我讲了那一天大概会有哪些比较重要的长辈会到场。
她翻出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指着其中一位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对我说道:“这位是谦修爸爸的忘年交好友,姓廖,叫廖林,也是跟谦修感情很好的一位叔叔,到时候你也要对他尊敬一些。”
我看着她指着照片上的廖林叔叔,似乎拄着一只拐杖,就轻声询问:“这位廖叔叔,是残疾人吗?”
中年男人五官俊朗,站姿也笔挺,气质很好,脸上带着的笑意温和从容,看起来就觉得有些面善……
顾妈妈点了点头:“是啊,听说是年轻时不懂事,被人打断了腿……罢了,这都是别人的私事,我也不好多说,你知道记住谦修很尊敬老廖,你也要把他看做自己的亲叔叔一样。”
她这么郑重地说,我也只能郑重地点头应是。
牢牢地把她的这句话记在了心里头,再去记其他的人。
大概是记得太深了,对这位廖姓长辈也越发好奇起来。
顾妈妈走后,晚上睡觉时我就忍不住问了顾谦修……
彼时,他正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我们刚拿回来的婚纱照。
“妈把你们选好的婚礼上要用的照片发给我看了。”
他抬头,眸色柔和地看着我,对我招了招手。
我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却被他一伸手揽进了怀里。
我挣扎了一下,问他:“你不觉得这样很热吗?顾先生?”
孕妇体质体温都高,再加上他本来就跟火炉一样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感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可他偏偏不在意,埋头在我的脖子边,深深地吻了一下,低笑着说:“不觉得,只觉得你很香……”
“顾先生,你闻到的香,大概是洗发水或者是沐浴露的味道。”
“不是。是你身上特有的香味。”
他说着,将我脖子上的头发给撩开,鼻子贴在我的脖子处深深吸了一口气。
温热的气体落在我的皮肤上,很是瘙痒,我推开他的头,嘲笑他,“顾先生,你这样看起来像个吸毒的瘾君子。”
他笑,清冽淡然的笑声宛若清泉沁人心脾,但眸底的深邃却一眼凝望地见那深情。
他抱紧了我,笑着说:“那你就是引诱我犯罪的毒,像罂粟一样。”
顾谦修温热的大掌抚摸着我的后背,一点点地向下到尾脊骨……
我浑身一紧,涨红着脸抓住了他的手,“别在这里。”
“试一试,我不会弄伤你肚子里的宝宝。”
他大掌缓慢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腹部,语气坚定地承诺着。
然而就算我说不要,他也没停止动作。
直起身解开衬衫纽扣,不一会就赤裸了上半身……
白皙的身体肌理分明,哪怕多看一眼,都忍不住心跳加速,脸颊发烫,更别提顾谦修还拉住了我的手,去解开他腰上的皮带。
目光戏谑地对我笑着:“知道怎么打开吗?我来教你。”
嗒的一声清脆细响,皮扣被轻而易举地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