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颠颠倒倒,抱着被他移动,后背缓缓靠在了墙壁上。
她有些疼,他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往上,隔在她的背上,不让木质的板子膈到她。
她被木板撞得头昏脑胀,大脑已经非常迟钝,嘴里又被他不松的纠缠着,一时都没听清楚他刚才说了一长段,是在说什么。
可皮带金属扣的声响却在寂静的空间里十分清晰,身子几乎是被他的劲腰扛在了墙上,底下动静缓缓地通过神经传送到她的大脑,云卿泪眼微微的一闪,却已经来不及,他已经破釜沉舟……
慢而强势的风浪初起,云卿咬住牙,咬住声音,本能的闭了颤颤的睫,伸手抓他的头发,脸庞,锁骨。
他又来吻她,堵着她咛嘤的口腔,并不动势。
空气里,安静得只有呼吸的压抑。
他感受她。男人沉狂的眼底,逐渐透露出原始的阴鸷,锐利,深幽。
除了那浓浓的暗欲外,深处的理智与凌厉,逐渐显露。
占有她,在这个时候,陆墨沉有这样疯狂的念头。
他信她,没出事。
可如她所言,她被羞辱了,这幅娇怜玉碎的模样,愈发在深处挑拨着他疯狂的神经,让他想这么做。
而30多个小时的煎熬,男人的自尊,也让他不能淡定。
急于证实她为他保存完好。
是,完好的。
男人低哑地呼吸一口,抬手抹掉她眼角的泪,“sorry,我打过招呼了……”
云卿怔怔的,晕了一丝脸颊,面色还是惨白的,呼吸低促凌乱着。
她捂在他的肩头,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可无论他怎么样,她都没有一丝力气抵抗了。
模模糊糊的意识里,只是觉得,这样疯狂,他用汗洒着她,真的不冷了。
屋子里的动荡渐渐声息不止。
八哥默默地甩着大屁股,走到一侧的角落里,趴伏下来,哈着舌头好像很渴的样子。
突然的,八哥又站了起来。
陆墨沉听见八哥发出一声叫声。
他把怀里的女人转了个身,轻轻将她按在破旧的桌子上,大手擒住她的小手,十指交叉握紧。
他锐利的眸子却透过木质墙,瞥向屋子外面。
八哥又叫了一声,踩着院子里的木须来回走动。
陆墨沉的听力一等一的好,加上夜深人静,几十米外的动静,稍微仔细点,能捕捉到的。
他思忖几秒,渐渐地眼底就染上了冷意,注视着那木墙,仿佛能看到外面。
眼睛一敛,寒冰般的似笑非笑,他低头,吻住她流血的手腕,吮干净那些血滴,却突然用力。
云卿昏沉至极,猝不及防溢出了声音,手腕上的痛感和他给予的惊涛骇浪,仿佛冰火两重,让她受不住。
掀起泪涟涟的眼睛,看到他刚好松开了她的手腕,手腕被止住了血,而他薄唇沁着血滴,专注地看着她,那般妖冶,禁忌,狂肆。
视觉冲击,突然的她就不对劲起来。
陆墨沉感觉到,抱紧了她,低声在她耳畔诱导,“别憋着,受不住就喊,嗯?”
顾湛宇越走越近的脚步,渐渐地僵在那里。
夜里很安静,面前有一栋带院子的农家房子,外面拴着一扇铁门。
一队黑衣人跟在他后面。
此时,黑暗沉静的空气中,有压抑的动静。
那动静,是个男人很快就能听明白,隐秘的,细碎而暧昧的从屋子里发出来。
黑衣人注视院子里那条凶猛的大狗,一旦靠近过去,狗肯定会发现他们。
怎么办?
他们看向老板,人,是救还是不救?听这动静,好像已经被男人上了?
顾湛宇本心急如焚要冲进去救她。
可当他听到屋子里有低沉的不陌生的男声传出来时,他突然四肢像坠入最深的冰谷里,发凉,发僵,不能动弹。
原以为她陷入危险,是被男人给欺负了。
可是,里面显而易见,不是别人,是陆墨沉。
他们,正在做那种事。
他沉皱的眉峰像刺冷的冰锥,一根一根仿佛刺进了自己的皮肤,胸腔,最深处,直到血肉模糊。
他的脸廓紧绷,眼角逐渐的刺红,胸腔里有一股狂烧的愤怒,可却发散不出来。
这样的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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